于怀。
“角公子,您要的药已经熬好了,要送到云以抒姑娘那边里去吗?”看到侍女端着药站在他面前时,他才想起云以抒的毒来。
自从那起对峙过后,云以抒便再也未曾主动来找过他,而每次的药也都是下人熬好了再给她送过去。
“放桌子上吧……”他看了一眼那张桌案,后又面不改色地吩咐侍女道。
宫远徵交叠的双手微微收紧,脸上也露出了让人难以琢磨的神色。
此刻云以抒正呆坐在桌前,手里还把玩着那几枚银针。
“宫远徵马上就要成年了,也会迎自己的新娘进徵宫……”白日里云为衫的那一番话在她脑海里挥散不去,让她莫名有些烦躁。
“宫远徵……”不知不觉地云以抒嘴里竟然念出了宫远徵的名字。
“你找我?”宫远徵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脸上似笑非笑格外渗人。
“徵公子,这大晚上的怎么来我这里了……”云以抒盈盈一笑,大方得体。
话音刚落宫远徵便将手里的药摆在了她面前: “喝药……”
云以抒有一些吃惊,他竟然亲自给她送药?
“公子还真的贴心,竟亲自为我送药。” 云以抒轻笑。
……
“不过……公子……这药已经喝了这么久了……毒还是解不了吗?如果如此困难,那我便不麻烦徵公子了……”云以抒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惯会哄人。
“你寝宫里怎么也有一股茶味啊……”宫远徵此刻换上了带有一丝玩味的表情。
“我是怕因为此毒而威胁到徵公子这百年难得一见药理天才的地位……”云以抒突转话锋,惹得眼前之人满脸不悦。
“曲曲无锋之毒又怎么可能难得住我?”宫远徵的话有些赌气成分在。
云以抒喝了一口茶淡淡道:“公子未曾出过宫门,外面的奇人异事恐怕也未曾听闻过吧……”
宫远徵神情复杂:“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云以抒抬起眼睛,笑容旖旎:“我的一切,宫门都早就派人查过了吗?”
确实关于云以抒他早已调查清楚并无什么异样,但哥哥让他盯紧她,他又不得不多生出几分怀疑。
话说宫远徵也一直感到疑惑,为何这个从理论上来看并不是多么难解之毒,她吃了这么久的药偏偏就是没有什么起色。
而她,似乎对于自己中毒这件事也并没有多么担心。
“你把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