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听后心中涌起一丝特殊的情绪,她又想到了寒鸦肆,那个为了救她而牺牲自己的那个“傻子”。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也不想让宫子羽看出她此时心里的难过,便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听说你过去很喜欢去万花楼那些烟花之地……寻花问柳……”
云为衫故意将最后那几字咬的很重,似是故意强调给他听。
宫子羽一下子慌了,竟从床上坐了起来,因来不及将衣服裹好,结实的胸肌也裸露在了外面。见云为衫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之处,便更加手忙脚乱了。
他一边伸手穿好身上的衣服,一边忙向她解释:“我没有去寻花问柳,而是去听曲品茗,与音律、茶道为伴……”
云为衫继续反问他: “哦,是嘛?”
“我发誓……”宫子羽一脸认真地举手发誓。
云为衫还是一副在意的样子,故作醋意地问他:“那我问你究竟是我的床软还是紫衣的床更软?”
此时宫子羽的脸上仿佛染上了各种颜色,又羞赧又焦急地开口跟云为衫解释:“我真的只是为了听曲品茗,不是为了……那啥…”
宫子羽犹豫了一番还是未能将那两字说出口。
“而且我又没睡过她的床……我怎么知道……”宫子羽有些委屈地说着。
他当初喜欢去那些地方,真的并非是为了寻欢作乐,只不过是寻一处清净、安心之所罢了。
云为衫心里也当然清楚,宫子羽过去虽有些不务正业,但绝对不会是那种孟浪放荡之人。
见眼前的人一脸纠结不安的样子,眼里还噙着泪花,云为衫便决定不再逗他了。
她轻声安抚眼前的人: “好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呢?我当然知道执刃是顶好顶好的人,绝对不会做那些荒唐之事的……”
“你真的信我?”宫子羽抬起头略带怀疑的看着云为衫。
“我当然信你……”
云为衫边说边将宫子羽揽进了怀里,而躺在云为衫怀里的宫子羽情绪也稍稍稳定了下来。
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坐直了身子,面相云为衫:“这是谁跟你说的?”
虽然此刻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问她。
“……”
见云为衫欲言又止,宫子羽止住了她:“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是谁了……”
金繁!!!”宫子羽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