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抒从她身旁绕了过去,直直地朝着书案方向走去。
她坐好后换了一个极其放松的姿势继续问她:“他人呢?怎么没回来?”
秦艽眉头微蹙,冷漠地回答她:“他受了重伤……”
云以抒毫不意外地回答:“地牢那个地方任谁进去都会脱一层皮,这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面对这种之事,云以抒自然是不在意的。但秦艽却特意过来找她,就说明事情并不简单。
秦艽:“我知道他会被放出来,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
云以抒听到这抬头看她,脸色有些疑惑。
“如此反常就说明肯定有问题……所以少主不可再与他走的如此近了……”
云以抒沉思过后,端起手边的的茶杯,喃喃自语地说着:“有问题?”
抿了一口茶后,云以抒终于想起了宫远徵那态度莫名奇妙的一句话。
他说他已经将人放了,但又没说他洗清了嫌疑。
悲旭被捕当夜,宫远徵从云以抒处离开后便直接去了地牢。
地牢走道的火把燃烧着,发出闪动的光,结霜的石壁上水渍涔涔,而过道的烛火拉长了那道人影。
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着森然,一路无阻。宫远徵闪身进入地牢时,便看见了那已经被挂在刑架上的悲旭。
“你凭什么抓我……”听他的语气是已经被用过刑了。
宫远徵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的人:“自然是因为你有问题了……”
听到这话的悲旭突然一惊,不由得有些怀疑:“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自己做的滴水不漏甚至连云为衫和那些侍卫都未发现自己,更何况是而后才匆匆赶来的宫远徵了。
悲旭反过来套他的话:“徵公子可是有证据?”
宫远徵眼眸一垂,有些心虚,但这份异样转瞬即逝,令人难以察觉。
宫远徵继续脸色阴沉道:“你管我有没有证据?我说你有问题那你就一定有问题……”
被挂在他面前的人突然放声大笑:“你怕不是为了满足私欲,公报私仇才将我抓来的……”
从刚才在云以抒房间里宫远徵对他的态度,他就隐约可以猜出了宫远徵对她有些不一般,所以他也知道如何去激怒眼前的人。
宫远徵听到他的话并未恼怒,反而是他一脸笑意地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