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到出宫门前一夜,从徵宫出来的月长老叫住了走在前面的宫子羽。
而接下来月长老所说之话,却让宫子羽万分震惊。
“你疯了?”
这三个字喊出来的同时,月长老就伸手堵上了宫子羽的嘴,而此时的宫子羽眼睛更是不由得瞪大了三分。
“执刃你要是再大声点,整个宫门都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宫子羽神色逐渐凝重,他移开了月长老的手,朝他凑近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宫门执刃和长老不得擅自外出,这是自古以来留下来的祖训……你忘了之前陪我劫狱,最终是如何被罚的吗?而且这两个性质能一样吗?这是出宫门啊……不是我们之前的小打小闹……”
宫子羽喋喋不休的话语吵着月长老心里更是烦闷,他早就料到来找宫子羽办这件事自然是不容易的。
所以那张给云为衫的令牌,原本是他自己从长老院内偷出来准备偷偷出宫门去,谁也不会告知。
可偏偏云为衫那边又出了差错,而他又总不能看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所布之局就如此功亏一篑。
所以万分纠结之下,他只好忍痛将令牌给了云为衫,而自己只能转而再从宫子羽这里想办法。
“月长老,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话啊……”
宫子羽见眼前的人一动不动且目光空洞,便忍不住挥了挥手企图吸引他的注意。
可月长老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把他也问住了。
“执刃如此放心让云为衫出宫门去,难道不是做好了完全的打算?可在你的计划之中,可曾有过云雀?你所派出之人一定会舍命护住执刃夫人,可云雀呢?”
宫子羽迟疑了里面,随后回道:“云雀是阿云的妹妹,对阿云来说是最重要之人……所以我也会全力护住阿云想护之人……”
听到宫子羽的话,月长老却突然笑了起来,继续说着:“其实你一开始就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吧?只是今日我问了,你才刚好会顺着我的话去讲……毕竟在事关生死之事方面,谁又能保证一定会万无一失呢?”
宫子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此时选择了沉默。
因为月长老的话里有几分是真的,在他心目中自然是将云为衫排在首位的,所以此时的他心里确实有了些许的心虚。
“就像你担心云为衫会因为失去亲人而难过一样,我也接受不了我心爱之人再一次身处险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