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的表情却未有任何的异样,他一如往常满脸笑意的上前牵起了云为衫的手,就像他从前说的那样,永远不会放开她的手。
“公子……”云为衫诧异地抬起头。
宫子羽打断了云为衫的话:“什么都不用说了,先回去吧……”
话音刚落,便拉着云为衫的手朝宫门内走去。
手心里的凉意,透过皮肤传进了骨子里。云为衫紧握着那只冰凉的手,心里极其复杂。
月宫,熹微的光线照在庭院里,祥和,安宁。
月长老坐在水边的栈桥之上,这次他不再是独自一人。
他将头朝着身边云雀的方向侧去,倒在了云雀的腿上。他仰起头来,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云雀发呆。
而云雀也是将手覆在他的头发上,冲着他抑制不住的笑。
明明两人刚刚才收到雪长老的传信,因月长老无视宫门祖训,擅自踏出宫门险些酿成大祸。
所以雪长老一怒之下罚了他从今往后无召再不得擅离后山,哪怕他现在位居长老都不得再自由出入前后山。
其实说白了,他又是回到了以往那种日子。不过这次不再是他自己一人守在这偌大的月宫里,所以他从此便再也不会孤单了。
不知这样的祥和与平静过了多久,月长老伸手从衣袖里摸了许久终于摸出了一个锦盒出来,递到了云雀的跟前。
“这是什么?”
云雀看到月长老手里的东西,竟有了一瞬的失神,随后在月长老的提醒下才接过了那个锦盒。
月长老撑着地上的木板,坐起了身子,一脸期待地看向云雀。
云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锦盒,却在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眼睛里填满了泪水。
锦盒里面是一只精致的手镯,上面还雕刻着一弯新月。
他曾承诺过她:“我会去拜托宫门最好的锻造匠人花公子,让他帮我打一只新的手镯送你,我在上面刻一弯新月……”
云雀内心无比动容,她不敢相信原来已经那么久的事情他仍然还放在了心上,至今未忘。而且他也真的做到了,这只玉镯最终还是交到了她的手中。
“我曾说过要亲手为你戴上镯子……”
月长老说着便将锦盒之中的手镯拿了出来,随后又牵起了云雀的手,终于将镯子亲手戴在了她的手上。
此时的云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可随后眼里却又填满了泪水,将她的视线模糊住。
她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