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册。
与情绪两极分化严重的众人不同,云以抒始终一副淡然的模样,端庄的坐在原处,任凭别人如何“摆弄”,她似乎都不会因此有任何的情绪波澜。
甚至到最后她只拿了个白玉令牌,却仍能笑意盈盈地朝着拿到金制令牌的苏寻雪和沈念之两人道喜祝贺。
云以抒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将屋中的其他人搞得一头雾水。
“拿到白玉令牌只能站在金制令牌的后面,这基本意味着与徵宫新娘无缘了……”
云以抒将白玉令牌握在手中正细细查看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极其陌生的声音。
说话的是姜晚晚,她恐怕是这群失落新娘中另外一个对自己拿了什么令牌毫不在意之人。
那日在院落中,她也目睹了全过程,知道眼前这个同样拿白玉令牌的人与宫远徵关系似乎不一般。
“是吗?可我不是这么觉得的呢……”
云以抒淡定地笑了笑,将令牌收进了衣袖中准备离开。
突然另外一个声音也加入了进来:“选婚尚未开始,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了些。况且一块令牌而已,自然决定不了一个人的命运。”
这大堂内所有人说难听点可以算的上是竞争对手,所以这人的一番公道的发言倒是博得了云以抒的几分好感。
云以抒转过身去,苏寻雪正朝着她走来,看着来人腰间挂着明晃晃的金色令牌,露出一抹道不清意味的笑。
“你说的这番话倒是公道,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恐怕信服力不高……”
苏寻雪见云以抒的视线落在她的腰间,便明白了她话中隐含之意。
“一块令牌又怎么能换来人心呢……”苏寻雪露出一抹苦笑,脸上也全然没了欣喜的表情。
苏寻雪并非是故意讨好她,而是想要借此另寻它法。毕竟正如她所说,如今尚未选亲,结局如何还真说不好。
总之,她既不能得罪了这无锋少主,也不能放弃希望。毕竟,无论云以抒是否被选为新娘,她都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宫门里。
而自己如果落选了,那便是彻底失败了。
“我喜欢听你说话……”云以抒留下这一句便转身离开了房间,满堂的人只是稍稍怔愣了片刻,便又重新投入到水深火热的讨论当中了。
云以抒的这句话也值得深究,“喜欢听你说话”却不是“我喜欢和你说话”,这恰恰说明这个无锋中极其神秘的少主疑心也很重。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