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云以抒接住宫远徵递过来的手,然后迅速将他手腕上的护腕摘了下来。
宫远徵讶异地看着云以抒手里的动作,但却并未制止。
直到她将两只护腕全部摘了下来,手腕上那道渗人的疤痕展露在两人的视线里,宫远徵才猛然将手抽了回去。
宫远徵警惕道:“你做什么?”
云以抒没有开口解释,而是转身将桌子上的篮筐打开,将里面那副新的护腕拿了出来,递到宫远徵的面前。
云以抒伸出手来示意宫远徵将手给他,宫远徵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递了过去。
“我听下人说公子在与无锋交手时曾被挑断了手筋,最后还是生生用针线将手筋重新缝合上的,可还是落了些病根。正巧我见公子的护腕有些旧了,所以便想着重新做了一个。虽然样子丑了些,但我在里面加了一个隔层,将一些活血化瘀有助于通筋活络药材磨成粉缝了进去。公子每日戴着,总归是比旧的戴着要好许多的……”
云以抒边说边为宫远徵佩戴着新的护腕,话说完了护腕也已经全部佩戴完毕了。
宫远徵将手收了回来,举到眼前直勾勾地看着那有些“丑”的护腕,心里却暗自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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