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了宫远徵的用意,又怕宫远徵口无遮拦的又不知说出些什么话来,而让宫子羽在众人面前尴尬,于是便凑到宫子羽的耳边窃窃私语。
“长兄如父,我想徵公子这第二礼的由来便是如此吧。”
尽管云为衫已经压低了声音,可大殿之中众人皆安静了下来,听执刃刚才的问话,如今自然也将云为衫的话听了去。
没想到宫远徵也是毫不扭捏,直言道:“没错,所谓长兄如父,长……”
说到下一句时宫远徵突然停顿下来,不自觉地抬眸看了一眼上官浅,又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宫尚角后才继续说道:“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自幼丧父丧母,都是哥哥将我一手抚养长大,教我武功、教我礼法、教我如何自保。所以该向父母行的这礼,今日哥哥受之无愧……”
宫远徵目光坚定看向眼前之人,亦如当年角宫庭院中两人初遇那次,宫尚角坚定地选他做自己的弟弟。
宫尚角:“过了今日,你便真的成为一个大人了,往后你也会为人父、为人夫,万不能再像从前那般随心所欲、毫不顾忌……”
“哥……我知道了……”
宫尚角神情重新恢复了肃穆,他朝着宫远徵轻轻点了下头,宫远徵会了意便开始继续行拜谢礼。
走到宫紫商面前,眼前之人正用一只手挡住一半的面容,对他挤眉弄眼的逗弄,宫远徵强忍着笑意,努了努嘴乖巧朝他行礼。
宫远徵走过后,身旁的金繁忍不住蹭了蹭宫紫商的胳膊,俯下身来低声吐槽道:“我的大小姐啊,你发癫也要看场合的吧?如今宫门中那些德高望重的人们都在呢……”
宫紫商却一脸运筹帷幄:“放心啦……我有分寸……”但很快反应过来金繁刚才说她“发癫”,便蓄了力向金繁一身处击了去。
“你才发癫呢?我堂堂一个美貌才艺双绝的大美女怎么会发癫呢???”
宫紫商虽然未下死手,可力道也足够让金繁吃些苦头又因为是在大殿之中,金繁只好咬牙忍下这痛来。
而此时宫尚角身边的上官浅嘴角挂着笑意,让人看不出她究竟是因宫远徵刚才那句算是接纳了她的话而雀跃,还是因宫远徵今日成人之礼而欣慰。
可这笑容似是会传染,站在她身旁的人脸上竟也换上了一副欢快的表情。
未过多久,冠礼已成,众宾客纷纷退下堂去,准备落座入席。
宫尚角、上官浅、宫远徵也纷纷离开。
正当云为衫与宫子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