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云雀靠在云为衫的肩头,明明是姐妹团聚的日子,可她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傻子,哭什么……”云为衫虽红了眼眶,但是是极力克制情绪为她拂去泪痕。
“姐姐……”
“我在呢。”
“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了好吗?”云雀说完,突然起身看向云为衫,表情里带着渴求。
“好。”云为衫语气坚定。
无锋势强,对待背叛和失败之人更是心狠手辣,绝不手软。深知这一点的云雀即便如今已经处于宫门之中,但她潜意识里的畏惧却从未消失过。
她害怕无锋,害怕失去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更害怕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
想到着她低头垂眸看向自己手腕上那两条渗人的疤痕,默不作声。
是啊。如今的她已经成了一个再也握不动刀的废人了,比之以往她更加会拖了姐姐甚至是月长老的后腿。
看见云雀略带哀伤和忧虑的表情,云为衫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敏感,随后宽慰道:“只要我在一日,便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顺着云雀的目光看去,她也发现了云雀那当初被点竹挑断手脚筋留下来的疤痕。
她一把将云雀的手腕拉至自己的眼前,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和心疼:“是谁干的?!”
云为衫的声音因情绪过于激动都变得异常颤抖。
从前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平安将云雀接了回来,并将她交到了她所爱和爱她的人手上,她以为从今往后妹妹便可以重新开始,可却忘了点竹性情如此残暴,必然不可能给她们善终。
看着云为衫再也抑制不住而滚落下来的泪珠,云雀抱住姐姐,轻声安慰着:“如今伤口早已好了,我已经不疼了。”
感受到自己握手心里的手再也使不上力气时,她的心似乎连同云雀那已经断掉的手筋一起一分为二了。
“月长老没有办法医治你吗?”云为衫仍然不愿放弃,追问道。
云雀却摇了摇头,表情十分淡然:“时间太久了,月长老说断掉的筋脉已经无法再愈合了,只能靠些药物来缓解疼痛……”
看着云为衫皱紧的眉头,云雀又安慰道:“姐姐,我现在真的过得很好。月公子他……他真的对我很好……”
说到这云雀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平日里那些琐碎的事情都是由月长老代劳,根本也不需要她做些什么。从前她作为月长老的药人待在月宫时,两人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