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人心,上官浅脸色逐渐变得红润,眼神也渐渐迷离。微风轻轻她的发丝,徒增了几分慵懒神态。
宫尚角并未饮许多酒,但此刻似乎也有些醉了,只觉得眼前那张原本就明艳生动的脸如今更加诱人了些。
借着微醺劲,宫尚角将上官浅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宫尚角抬手扣住上官浅的后颈, 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腰肢,让她紧紧贴向自己。
由浅入深,宫尚角的吻不断加深,肆无忌惮的索取,正如他人一般霸道、强横和无所忌惮。
两人呼吸渐乱,连带着周遭的空气也在两人汹涌的欲望之中逐渐变得暧昧。
或许是因两人曾经历过鱼水之欢,所以此时便更加情难自控。尤其是宫尚角,因为上官浅生产不久,又曾受过无锋追杀,担心她身体虚弱,便一直在隐忍。
如今情到深处,自然难以自控。
宫尚角将上官浅打横抱起,径直朝着房间走去,无需多言接下来的事情她便已明了。
上官浅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将头埋进宫尚角的颈肩,紧紧地贴近宫尚角那宽阔的胸怀。
门骤然合紧,烛光熄灭,未过多久屋内的喘息声交叠而鸣,屋内的暧昧氛围更是肆无忌惮地充斥着每一寸角落。
翌日一早,长老院内众人齐聚,而宫尚角却久违的姗姗来迟了。
宫远徵凑上前去询问:“哥,你是病了吗?怎么会……”
宫尚角哑着嗓子答:“无……无碍……”
“还说没有,你看你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是不是昨夜受了凉……”
宫尚角没有反驳,脑子里快速回想起昨日夜里好像的确是忘记关了窗,两人似乎是太投入了些,都没意识到。
不过宫尚角声音沙哑又不全是因为昨日夜里受了凉,这一点除了宫远徵似乎其他人皆看出来了。
尤其是宫子羽和月长老相互对视,淡淡一笑,不言而喻。
与他们二人不同,雪重子似乎并无闲情雅致同他们玩笑,反倒是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心中依然牵挂着那人。
宫远徵环视四周,不明所以,追问着什么却被几人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同样姗姗来迟的还有宫紫商,不同的是此时的她尚在赶往长老院的路上。
宫紫商本不是什么贪睡的人,可昨日夜里与金繁饮酒聊天太投入了些,竟忘记今日还有要事去做,早上一睁眼便发现早已误了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