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出嘶嘶地说话声:“襄阳湖的事败了,三个护法全死了,二十万大军也没有了。”他早年喉管受过很严重的创伤,必须要用那个哨子样东西顶着喉咙才能说出话来。
公良羽‘啊’一声,不信道:“二十万人啊?就是一群猪,也能把那破寨子拱开了吧。朕不信!”
褐衣老者解释道:“有两次都差点打下来。但秦雷两次增兵,又给搅黄了。”
除了‘人’和‘肉’字,公良羽最听不得的就是‘秦雷’两个字,闻言怒喝道:“秦雷,朕与你誓不两立!”说着起身焦躁道:“若是连这个差事都完不成,朕怎么有脸回去!不行朕不回去了。”
褐衣老者柴叔还要劝,公良羽却什么也听不进去,背着手兜***。嘴上还嘟囓道:“朕不回去了。朕为什么要回去。朕是大华地皇帝,朕哪也不去。”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夸张。
老柴深吸一口气,大步迈上前,一把揪住公良云辞的衣襟,满脸愤怒的瞪着他。嘶声道:“醒醒吧!就算是梦,也总有醒过来的一天吧!”
公良羽仿佛受了很大的侮辱,恼火道:“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朕!”说着伸出双手去掰着老柴铁钳般的枯手,却掰不动分毫。
老柴看他一脸癫狂的样子,终于按捺不住憋了两个月的怒火,抬手“啪!啪!”两声脆响,打了公良羽正反两记耳光。
公良羽一下子呆住了,火辣辣地感觉从面颊传来。那种又麻又钻心地感觉是疼吗?也许吧。活了二十三年,终于知道什么是疼了。
那种被冒犯、被伤害地感觉可真难受啊,让他一下想起了往日的种种。当那个令人作呕的三皇兄压在他身上时、当他的母妃被那个二皇兄强暴后投井自尽时,当秦雷在玉带河边恶毒的辱骂他时,原来这就是疼啊!他感觉脑壳快要裂开,歇斯底里的摇头嘶喊道:“朕贵为真龙天子,触之者死!来人那,给我把这老太监拖下去,碎尸万段……”
‘啪啪’,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将他地面颊打得血红。老柴那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醒醒吧,这个皇帝瘾过得够长够过瘾的了,该醒了,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不能把自己就这样浪费在这里!”
公良羽分毫不让道:“胡说,哪有当皇帝当够了的,朕一辈子都不会过瘾,朕下辈子还要继续当!”
老柴仿佛打顺手了一般,‘啪啪’又是两个耳光,公良羽那曾经俊俏无比的脸蛋,也渐渐肿了起来。
这下公良羽彻底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