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拦路的男人打倒,但不能欺负我这小女子,否则传将出去,别人都会说,‘文家好威风,专欺负女人来的’,那就是夺下咱们王府,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黄召点头细声笑道:“因为他们是*欺负女人得来的,姑娘真是蒽质兰心,原来怎么没看出来呢。”
马侃瞪他一眼,依旧摇头道:“姑娘说地不错,但只是您的猜测,万一有什么不符,伤到您一丝一毫,属下却无法向王爷交代。”
若兰知道黑衣卫向来以秦雷的意志为准绳,秦雷吩咐他们保护好若兰,他们便不能让她暴露在危险下。若兰柳眉轻蹙,旋即又舒展开来,向马侃微笑道:“马大哥,您的好意若兰岂会不知?但若是让人冲进府来,把咱们赶出去,那王爷地颜面何存?”说着正色道:“王爷是这南方的神祇,他对外的形象要完美无瑕。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即便不能给王爷添彩,也不能因着个人地生死得失而给他摸黑。”
马侃肃然起敬道:“姑娘忠义,马侃佩服,只是……”说着,面露难色道:“姑娘的身份不同,岂能轻易受辱?”他这话说得够直白了,别人受辱可以,你不行,你得为王爷保留颜面。
若兰右手先一松,从袖子中滑落一把连鞘的匕首,后一紧,就把这匕首握在手里。拇指一按绷簧,闪着乌光地锋刃,便弹出剑鞘,把两人倒是吓了一跳
这个动作她已经练了不知多少遍了。
无需再说什么,马侃只能伏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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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铭仁地护卫与王府地侍卫在山庄门口对峙。护卫统领请示是否强行入府,被文公子断然拒绝,一摇折扇道:“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说着潇洒的一摆头,鼻孔斜上道:“老朱,我们要先礼后兵。”
事到临头,他反而胆气没那么足了,更希望能把对方吓唬,而不是真动手。这次虽说有趁秦雷尸骨未寒,前来报仇地意思。但一年前万里楼的那次事件,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以至于至今还时不时梦见自己被反复抽大嘴巴子的情形,是以即使知道秦雷死了,但心底着实有些底气不足。
护卫统领心道,鼻毛不少。只好继续派人叫阵:“里面出来个喘气的,别弄些木头桩子在这杵着……”
王府侍卫火了,什么叫木头桩子,便与对方对仗起来,双方登时骂的不亦乐乎。眼看就要动起手来。那边侍卫统领心道,正好趁乱打进去,也好抢些东西。文彦博在士族军官中影响力奇差,以至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