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从中选择一个。”
秦守拙喉头抖动几下,自然知道这姑娘便是自己,赶紧把脑袋埋到双臂间,生怕秦雷看到自己的脸色。
他显然多虑了,因为秦雷根本懒得睬他一眼,只是望着窗外道:“东家的儿子相貌堂堂、高大魁梧,但家里很穷,衣服上都摞着补丁;西家的儿子正好相反。家里很富裕,样子却很磕碜,还是个驼背。”顿一顿,轻声问道:“她爹就问她:闺女啊,你打算跟那一个呀?你知道那姑娘怎么回答的吗?”
秦守拙轻声道:“不知道。”话虽这样说,他心里却寻思开了:我若是这姑娘,会选哪一个呢?选东家日子会辛苦、选西家心里会难受。着实不能两全啊。
秦雷也没打算让他回答,稍微一顿。便给出了答案:“那姑娘说,她愿意白天在西家吃饭过日子,晚上在东家睡觉抱汉子……”
“怎么可能?”秦守拙忍不住轻声道:“哪家也不会答应的。”便感到一阵冷风嗖嗖地扑面而来。抬头望去时,只见到敞开地大门,门前却已经空无一人。
呆滞了很长时间,秦守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道:“是呀。一女怎么可能二嫁呢?”
“王爷,为何对这家伙如此……温柔?”石敢跟着秦雷从房中走出来,待走得远了,便轻声问道。
秦雷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出很远才轻声道:“以前有位伟人说过,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此乃任何斗争的取胜法宝。”有些自嘲地笑笑道:“即使你是一小撮,对手是大多数的时候,也要遵循这个法宝。”
四下看看并无外人,石敢这才颇为不敢苟同道:“难道像秦守拙那样的墙头草也要团结吗?这种人关键时刻就拉稀。有什么用?”
秦雷摇头微笑道:“他有没有用另说,但不能让他再像墙头草一样乱晃了,让人眼晕。”其实秦守拙怎会没用?简直用处大了,只是他懒得与石敢分说罢了。
到了拴马的地方,早有卫士解下雪里烧的缰绳,递到秦雷地手中。一踩马鞍,秦雷潇洒地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索。透着股子英挺劲儿。
“王爷,咱们去哪?”石敢赶紧问道。
“京都兵马寺。”秦雷清声道。
京都兵马寺统领着整个京城地卫戍,座落在西城兵马寺大街,离大将军街仅隔了三条街。虽然比不上太尉府威风,但好歹也是京城地防卫中枢所在。自是别有一番威严。
京都兵马寺的堂官是武职。正三品的卫将军衔,虽然也挂着个卫字。却绝不是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