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做的勾当——胡传义是谁的人,楼万年又是谁的人?难道可以瞒过全天下吗?”
文铭义闻言难看的笑一声,虚弱道:“太子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我呢?难不成单单为了打我一顿?”
太子不屑的笑一声道:“脏了本宫的手!我看你和河阳都疯了,真以为今日地陛下还是昨日那般可欺吗?”
文铭义突然暴怒道:“难不成就看他们欺我老父,辱我家门么?”若不是蒙面供奉将其死死按住,一定会跳起来狠狠咬太子
看着满面怨恨、狼狈不堪的文铭义,太子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文相爷若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很伤心的。”
文铭义浑身一颤,停下了挣扎,埋头趴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霆微微一笑道:“你爹把你送出中都,并不是指望你内外钻营。给他多大帮助。而是为了让文家留一丝苗裔,也好有东山再起之日……可你却与河阳那个疯子搅到了一起。”
这分明是离间嘛,他不是与河阳公主蛇鼠一窝吗?文铭义有些发愣,他不知道太子为何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虽然看不到文铭义脸上的惊诧,太子却能猜个七八分,温厚地笑道:“就算你想让文家东山再起,也该看清楚谁才是真命天子,与那疯婆娘混在一起,除了下面舒服些,本宫再看不出有什么好处。”
文铭义猛地抬头。满面戒惧道:“你想干什么?”太子性喜男风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见他就差双手捂胸了,秦霆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强压火气道:“离开河阳,跟着本宫。我给你复兴的希望。”
文铭义也不是被咋呼大的。闻言自嘲笑道:“文某不过一有家不能回的孤魂野鬼,太子爷何必如此错爱呢?”
秦霆冷笑一声道:“文相将你这文家长男放逐江湖。若没有后手安排那才叫怪了呢。”
文铭义无所谓笑笑道:“您随便说,反正我是一无所有,但求一地安身、一饭果腹,若是您管饭也是可以的,在哪不是吃呀?”
太子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惫懒模样,不由恼火的挥挥手,沉声道:“把他关在舱底,每天送一顿饭,不许有荤腥。”
那供奉也忍不住心道:可够刻薄的。但手上丝毫不敢怠慢,将文铭义小鸡似地拎起来,往舱下去了。
待他们下去,太子又吩咐的道:“将这里收拾下……把那地毯扔了。”宫人们赶紧过来忙碌,将那价抵万金的地毯收起。
舱内忙乱,又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