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立下足了吧?”
文彦韬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地了,便讪讪笑道:“大哥早就知道了……”
文彦博指了指边上地座位,与二弟一道坐下饮茶,轻啜一口香茗道:“我也是年前才知道的。但想着古人都知道狡兔三窟,那你如此作为,也未尝不是咱们家地一条退路。”说着放下杯盏。轻捻着一丝不乱的胡须,微笑道:“这不挺好吗?让两个孩子做个伴,也不至于茕茕孑立,困顿难捱。”
文彦韬听出了大哥语气中地绝然之意,他却不想坐以待毙,前倾着身子紧张问道:“难道我们哥俩就得做这儿等死?”
文彦博惨然笑道:“难道我们哥俩还能逃出去吗?就算秦雨田不杀我们。李浑、昭武帝,哪个能放过我们呢?”
文彦韬狐疑的望着大哥的脸,刚要说话,就听着外面地喧哗声越来越近。只听管家在门口叫道:“相爷在内室休息,你们不能进去……”话音未落,便被人掐住脖子一般,再也没了动静。
伴随着纷乱的脚步声,门帘被掀开了,几个神情彪悍的护院挟持着刚刚出去的文铭礼。纷纷攘攘的进了内室。
文彦韬霍得站起来,色厉内荏道:“你们要干什么,想造反吗?”谁知那些供奉根本不买他的帐,看都不看他一眼,便朝文彦博拱手施礼道:“相爷待我们一向不薄,我们往日也尽忠职守。但咱们并没有把命也卖给相爷。”“就是。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逃,何况咱们只是东主与供奉关系,现在府里眼看就要灭顶,还请相爷给条生路,放我们离去吧。”
文彦博仍旧稳如泰山地坐着,轻轻搁下茶盏道:“诸位所言有礼。那就请自便吧。”
几位供奉心道:要是能走了。我们还跟你这聒噪呀。互相看一眼,那带头的颇有些不好意思道:“现在外面都是五皇子的人。我们虽然不惧,但也没必要惹恼一国殿下不是?还请借您的密道一用,给弟兄们行个方便。”
文彦博捻须笑道:“你们怎知我府上有密道的?”
供奉们见老相爷没否认,欣喜若狂道:“咱们假假也是在府里许多年了,还是有所耳闻的。”
文彦博看边上的兄弟一眼,淡淡笑道:“彦韬,你说咱们府上有没有密道啊?”
文彦韬也摸不清他的注意,苦笑一声道:“有……还是没有呢?”
文彦博呵呵一笑道:“这个可以有。”
文彦韬面色变换数息,一咬牙道:“有!”供奉们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