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石终于落了地。所谓聪明人之间不用废话,只要这一句,秦雷便能明白,老太后决定站在自己这一边了,自然也就无需再担心京里的情况……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当秦雷从小憩中醒来,他轻声为自己打气道。
完便胡乱抹把脸,神采奕奕地出了门。一干手下看见王爷出来,赶紧起身相迎,待见到他神采飞扬地样子,众人心中的阴霾,也跟着淡了许多。
“这是一场战争,现在咱们都是战友,所以不要拘礼!”他一边爽朗笑着,一边招呼众人围着方桌坐下。这驿馆地条件很差,整个厅里就这么一张半旧的八仙桌,再就是一溜更旧的椅子。
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嘟咕嘟一肚子,秦雷抹抹嘴道:“舒服啊……”说着抬眼对王安亭道:“大学士不要见怪,孤王在自己人面前都是这个样子。”
王安亭虽然是太子一系,但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也不觉着秦雷的动作有何不妥,便摇头笑道:“王爷尽管随意,这样还看着亲切。”
秦雷朝他呲牙笑笑,又对已经回来的周葆钧道:“你那国书递出去了,什么时候能觐见楚帝?”
周葆钧的脸色又难看起来,摇头涩声道:“回禀王爷,递是递出去了,但楚国礼部根本不给准信,被微臣逼急了。这才说他们皇帝病了,已经卧床不起、不能视事了,要等病情好转、龙体安康之后才能禀报。”
“推托之词!”秦雷撇嘴道:“这老头都缠绵病榻三五年了,要想好利索了,估计得等下半辈子了。”把那病老头搁一边,他又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太子?至少要先确定他是胖了还是瘦了,到底有没有受虐待吧?”
周葆钧更是无奈道:“他们的答复就更离谱了。说:他们也不知道太子的下落。”
秦雷一拍额头,苦笑道:“这下更绝,连个想念都没有了。”
坐在他下首地王安亭有些焦急道:“王爷,咱们得赶紧找着太子爷啊,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不然我们可吃罪不起!”激动万分的样子,就像他亲爹走丢了一般。
可当秦雷询问他该怎么办时,这位大学士却又张目结舌。一问三不知。看来御史就是御史。除了挑毛病、喊口号之外,基本上是啥也不会。
秦雷只好把目光投向随同前来的朱贵道:“怎么样,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早预料到这次是凶多吉少,秦雷便把能调动的力量全都带到了南方,至于怎么过来,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了。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老子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