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女地细心伺候下,秦雷浑身上下焕然一新,神清气爽的走到外间。等待一众属下前来拜年。
没过多会儿。第一个拜年便上门了,是馆陶。只见他穿一身簇新地青布长袍,脑袋也收拾的干净利索,竟是难得的有个人样。
秦雷大呼小叫道:“一定是恋爱了!”
馆陶苦笑一声道:“那就好了,是我老娘打理地。”说完便要给他磕头拜年,却被秦雷一把拉住。诚恳道:“先生劳苦功高,你这一拜,孤王受之有愧啊。”
馆陶呵呵笑道:“今儿这日子还是拜一下吧,不然东家不管饭地。”秦雷也就是一让。便没有再坚持。
待馆陶行完礼起来,秦雷笑着递出红包道:“可要贴身藏好了。”
馆陶笑着双手接过,塞进棉袄里道:“受之有愧啊。”当然他也只是这么一说,并没想退回几个去。
紧接着石勇石猛这些家伙也来了,自然磕头之后各有红包,不必赘述。
等乐布衣也到了,基本上人就齐了。屋里屋外的坐了百多张大桌子、甚至天井里也坐满了人。若兰便张罗着开席吃饭。一人一大碗热腾腾的精面饺子,一碟腊八蒜。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吃越有。席上自然少不了荣军农场特酿的五粮春了。
秦雷也挨着乐布衣和馆陶等人坐下,吃两个饺子笑道:“这就是又一年了。”
馆陶也是一脸感慨道:“是呀,转眼就是来大秦的第四个年头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秦雷夹个腊八蒜,咯吱咯吱咀嚼道:“不过我们地发展也不慢。”
馆陶面带自豪道:“是呀,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我们王府都迈上正轨了,只要再给咱们三年的时间,那就真是风吹雨打都不怕了。”
乐布衣小口吸溜着美酒,眯眼摇头道:“不可能了,时不我与啊,昭武十九年将是很困难的一年,不止是我们王府,也包括整个大秦。”
馆陶也黯然道:“是呀,要开战了。会是什么时候呢?”
“若不是齐楚联盟告破,恐怕一化冻就要开战,”乐布衣捏一粒茴香豆道:“齐国至少需要在前线布置六十万军队,才能做到稳操胜券。赵无咎此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他一定会凑齐这个数的。本来可以抽调南边地驻军参战,现在只能作罢。”
秦雷点点头道:“所以他们要抽调各地驻军,但因为新政对齐国民众盘剥太甚,以至于民心不稳、极易发生骚乱,是以各地都必须保持相当的兵力镇压。这样赵无咎就不得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