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道:“我在这儿,嚷什么嚷。”
许田一把攥住秦雷的胳膊,激动道:“真的王爷。不信您上去看看。”说完便感到不妥。赶紧松开手道:“过于冲动了……”
秦雷呲牙笑笑道:“你要是敢耍我,就数罪并罚。”便爬上山坡,将信将疑的往东边望去……
只见千里镜内、马蹄山上,门前的鹿砦被悉数搬开。 果然有一条长龙似地队伍,从大营中缓缓开出,看这架势足有上万人之多,不是太尉军主力又是什么?
秦雷心头一阵狂喜,狠狠的一锤地面,咬牙切齿道:“通知部队。尾行!”说完便手舞足蹈的冲下山坡。口中嚷嚷道:“老大啊老大,你毕竟还不是属乌龟的!”
仿佛打了鸡血一般。黑甲骑兵便重新精神抖擞起来,他们悄无声息的沿着峁梁疾行,紧紧地跟着太尉军,随时准备杀出去,给对方一个惊喜。
其实秦雷冤枉老大了,他原本真是铁了心地当乌龟,准备再过三天再说。
但一个意外的来客,打乱了他的计划。兵部尚书李清到了,还带着太尉大人的手谕,一下成了太尉军地监军太上皇。这下子那帮挨了打的李家子弟可有撑腰的了,他们诉苦的诉苦、告状的告状,扇阴风点鬼火、唯恐天下不乱。
但李清不是个莽撞的人,要不也没法阴倒皇甫战文三个精明地将领。他暗中拜访排查,在发现对现状不满,已经成了军中地普遍情绪后,才算放了心。
终于在昨夜的校尉以上军官例行会议上,李清发难了。
等值星官将千篇一律地敌情通报完毕,李清便开口道:“殿下,您是总兵官,下官初来乍到,本不应该多说。”
那你就不要说。秦雳心中不悦道。但这人毕竟算是他的舅姥爷,面上还要客客气气道:“监军大人协理军务,没什么不该说的。”
“那我就讲两句,”李清顺势道:“太尉大人半道派个监军过来,他老人家的用意,就不需要本官嗦了吧?”
众将默然,他们当然都知道,这是太尉大人对战局极度不满的表现。
看见没人说话,李清心里越发笃定,语调也越来越高亢:“但我顾忌着诸位的颜面,忍了几天,希望诸位可以积极主动的纠正错误,大家也不伤颜面。 ”说这话时,他一直定定的盯着大皇子,鬼都知道他是说给谁听得。
“但我很失望啊!”见秦雳面色不善,李清心虚的别过脸去,故作沉痛道:“我的耐心换来了什么呢?消极被动、不思进取!难道这就是我们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