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才发现,王爷实在太忙了,他要忙着训练自己的军队、召见倾向自己地士绅、巡视自己控制的领域,剩下点功夫,还要琢磨着怎么对付赵无咎。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月能见他三五面,便是烧高香了。若兰起初不免有些失落,但想到困居京里的李家小姐。远在南方的云裳妹妹,她便知足起来……毕竟自己还能天天听到王爷的消息,隔些日子还能见他一面呢。
王爷就是翱翔于九天的神龙,不能指望他盘桓于温柔乡中,只要能在扶摇直上九万里的时候,能偶尔记起还有一个小女子,在痴心地为他守候就行了……当然,若是能偶尔投下温柔的一瞥。那就更完美了。若兰姑娘如是想道。
王爷是如此之忙,以至于从来没在府中逗留超过八个时辰。但这次有些奇怪,自从两天前回府后,他便没有再出去过。
他终于能休息会了,按说是件好事儿,若兰起初也这样认为。可不到半天,她便发现王爷相当不对劲……用两个字来形容秦雷。就是蔫了。如果说原来他像天上高挂的骄阳。总是散发着无尽地热情,那现在就是柳树梢上月亮。且还是初二、初三的细细月牙儿,清清淡淡、悄无声息,浑身透着一股子忧伤气息。
若兰姑娘十分的心疼,她知道,王爷一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大麻烦,才会陷入这么长时间的苦恼之中。若兰问了几遍,王爷都含糊过去,她便不再询问,转而一心一意的服侍起来,希望能用加倍的温柔,让他快些度过难关。
从噩梦中惊醒,秦雷猛地坐起身子,盖在面上的书本自然滑落在地。倒把正在出神地若兰吓了小小的一跳,手中的罗扇也掉落在地上。
若兰心疼道:“爷,您做噩梦了吗?”
秦雷使劲挠了挠头发,睡眼惺忪的点点头,满面纠结的叫道:“睡不着烦,睡着了做恶梦也烦,烦呀!”
若兰柔声笑道:“许是前些日子太累了,身子歇乏也有可能。”
秦雷伸手在眼眶揉了揉,低声嘟囔道:“最近火气很大呀,眼屎明显增多。”
若兰掩嘴轻笑,弯腰拾起扇子,小声道:“要不奴婢陪爷出去走走,在家里待久了难免会烦的。”
“出去?不!”秦雷稍一犹豫便拒绝道:“我就是为了躲外面的事儿,这才猫在家里地。 ”
“您到底有什么事儿啊?”若兰鼓足勇气道:“奴婢还没记得王爷您怕过什么呢。”
“你真不知道?”秦雷收回双脚,盘腿坐在躺椅上,大惊小怪道:“都满城风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