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地吗?”把那管家骂得狗血喷头,这才粗声道:“你懂个屁,王爷那是金玉良言,为了救我来着。”
“就您?”管家的智商与他精明地外形显然并不相符。
“有道是财不露白,眼看就有数不清的高官显贵要从这经过,若是谁眼红我这一亩三分地。使点坏就能夺了去,到时候咱爷们要饭去?”周盘低声吩咐道:“明儿早上就把那些琉璃摆设、玉屏风什么的收到库房里去,统统换成寻常人家里地用具,京里人的眼毒着呢……”
“哦,大人放心吧。”管家也回过神来,赶忙连声答应道。刚走两步又一脸紧张的问道:“那成亲王这边要是起了坏心呢?”
周盘毫不迟疑的摇头道:“王爷能主动示好。就是想结个善缘,所以不会的。”可见周城守也绝不是个蠢物。
翌日一早,管家便指挥着仆役们忙活起来,而周将军则带了一百车粮草,送到京山军中。名为劳军、实则谢恩,秦雷自然笑纳……一句话换来如此实惠。真是标准的惠而不费。
挥别了依依不舍地周将军,秦雷带着部队出了关。向关前九十里外的弘农城进发,紧赶慢赶,好歹在黄昏时抵达城下。
意见援军来了。守城将领自然热情的接待,但秦雷想找的元帅大人,却在中午时分离开了。
“渑池战事吃紧,大帅去曹阳督战了!”这位叫车护的守城将领说出了大帅地动向。
无奈,大军只好再住一宿,次日赶向百里之外的曹阳。
这回秦雷学乖了,先派出游骑兵轻骑急进,到曹阳城报信。请元帅大人停一停那风一样地脚步。至于大部队。保持充沛的体力才是最重要地,昨日已经疾行九十里了。今天必须悠着点。
结果天都黑了才走出五十里去,在半道碰上了折回的斥候……风一样的镇东元帅果然又飘走了,不过好歹见了斥候一面,给秦雷留下了一封书信:今闻殿下亲率贵部来援,本帅甚为感激,本当置酒款待,然战事吃紧,敌酋赵无咎亲率数十万大军、分南北两路犯边,我箕关、洛阳、永宁三镇俱遭重击,形势岌岌可危,本帅已亲率大军前去支援,特将曹阳、渑池二地托付殿下,万望殿下不负所托,待大军凯旋之日,本帅为殿下请功。
帅令在高级将领间传看,不一会儿便骂声四起:“这老东西,用了这狗屁不通地九宫阵,对方一来真格的就捉襟见肘了吧?”“就是,这分明是让咱们给他填坑嘛。”
听着手下尽说废话,踞坐在大车上的秦雷恼火道:“说正题,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