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就说近一桩地。”李浑低头盯着桌面道:“当初皇帝东狩。国家陷入为难。正符合乱时选贤不选嫡地祖训。他是想让你接班登基。带领大秦抵御国难。”说着又是一阵咬牙切齿道:“但那卑劣地秦霆小人。伙同一干污浊文臣。在没有任何圣旨地情况下。就贸然登基称帝。把你父皇拱成了太上皇……”又是一拳击在案上。一字一句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秦雳缓缓摇头道:“老二是有太皇太后地懿旨地。”
“懿旨?屁!”李浑狠狠吐出一口浓痰道:“你昨天进宫见着太皇太后了吗?她的身体怎么样?”
“见着了。”秦雳低声道:“已经卧床不起了,一阵清醒一阵迷糊的。”
“对嘛!你奶奶已经老糊涂了,还不任由那伙人摆布?”李浑又是一拳打下。把个结实的紫檀木书桌捶得一阵呻吟,只听他唾沫横飞道:“再跟你件事,说了你就全明白了。”
“外公请讲。”秦雳的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虽然李老头的表情做作,却也言之凿凿,让他不得不认真想想。
“你知道你父皇现在何处?”李浑神秘兮兮的问道。想起秦雷地嘱咐,秦雳摇头道:“不知道,应该还在齐国吧。”
“错!大错特错!”李浑哐哐的捶着桌面道:“你父皇已经回来了,就在这中都城内。就在那皇宫之中!”
“可是……”秦雳刚要再发问,却被李浑硬生生接话道:“可是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知情,对不对?”
虽然这并不是秦雳要问的话,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你父皇被软禁了。”李浑面色沉痛道:“他被囚禁在宫里最深处地院落中,外面有无数禁卫把守,里面除了一间极简陋的屋子之外,空无一物……哦,还有你那一道被放回来的六弟陪着他。”说着又紧盯着桌案道:“但是没几天,秦霆怕他俩密谋。便在院子里砌了道厚厚的墙。把他们分隔开来。”
秦雳的眉头皱得更紧,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直跳。狠狠一拍椅子扶手道:“太过分了!”
见他果然动怒,李浑微微得意,继续加把火道:“还有更可恶的呢,你父皇被囚禁在方寸之地,无事可做、无人说话。好在院子里有棵高大的海棠树正好到了花季,你父皇便每天站在树下看花,这也算是他唯一的一点可怜的奢侈享乐了。”
着深深叹口气道:“结果不久后一天,他如往常一样,准备到树下看花,却惊奇地发现,周围地大树已不见了踪影。”仿佛亲眼所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