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是举债。当然秦雷称其为融资,换言之便是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花明天的钱办今天的事,最大的好处是四两拨千斤,可以实现大跃进的发展,极大增强自己的实力。
当然坏处也很大,毕竟借钱是有利息地,借的越多、拖得越久、利息就越高,王府那精明专业地会计处,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演算,已经明确告诉秦雷。他和他的子孙后代,极有可能永远都还不上这笔巨款。
所以即使在王府很多人眼里,王爷这都无异于饮鸩止渴,但秦雷仍然坚定不移的集资、借款、发行债券,想尽一切办法举债举债再举债,摆出一副不把天下钱财借光。绝誓不罢休的架势。
难道他当负翁上了瘾?非要把子孙后代都拖累到穿着龙袍要饭?当然不是,作为一个阅历超越时代的政治家,他地任何举措都以未来为导向,有着难以言说地深意。
当他站在世间地最顶峰,终于可以天地为棋盘,以万物为棋子,下一盘决定华夏千百人命运的棋局时,他又一次不满足了,他要试图扭转这个民族几千年王朝更替地宿命。他要赋予它伟大的转折!
对于这种疯子所思所想,其实我等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揣测,只能跟着他的所作所为。或是恍然大悟、或是捶胸顿足,或是拍案大骂、或是集结叫好!
反正只有看的份……
秦雷的痛苦也在于此,即使卓然如馆陶乐布衣之辈,也无法理解他地境界,他只能任由别人评说,而无法辩解一句。曲高和寡,孤独百年啊……
所以对于大皇子的提问,秦雷只能敷衍几句,便岔开话题道:“以大哥看来。京里的形势如何?”
见他不愿回答,秦雳也便再追问,面上有些不快道:“你秦雨田是什么人?看地不比我清楚?”
“呵呵……”秦雷干笑两声道:“我只知道他们要掰一掰腕子了,至于谁主动、谁被动,哪方又有什么手段,可就一无所知了。”说着一脸诚实道:“你还不知道吧,皇祖母和二哥严令我不得返京,李浑又把我在京里的触角一扫而光,我现在虽然不是聋子瞎子。却也没法探知内幕了。”
将信将疑的点点头,秦雳沉声道:“昨天我去太尉大人那里了。”
“走亲戚?”秦雷眯眼问道:“你可真孝顺啊。”
“那只是个由头。”秦雳面色阴沉的盯着秦雷道:“我的目的你很清楚,不要老跟我耍花腔,看着气人!”
“试探。”秦雷不好意思笑笑道:“大哥毕竟是姓秦,而不是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