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雷一番巧妙的说辞,化解了酒席上的尴尬气氛。但外面此起彼伏的怒骂声、喊叫声,甚至是喊杀声,却实实在在坏了诸位大人的兴致。
再喝过几巡,见江北卫将军顾沛回来坐下,秦雷知道事态基本控制住,便借口旅途劳乏,告罪起身。两位督抚也跟着离席而去。
下得楼来,外面的警戒明显加强,黑衣卫、总督府的亲兵、巡抚衙门的官差把通道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在重重保护下上了大轿。一众护卫便簇拥着轿离了望江楼。
轿里气氛有些沉重,两位大员一脸惭愧的望向秦雷,秦雷大的挥挥手道:“两位大人是几万人的父母官,这么多孩难免有个调皮捣蛋的,不打紧、不打紧。”
两人对视一眼,卓正开口道:“王爷对制台大人和下官可谓是仁至义尽。若是还要隐瞒,就显得我们江北官员不当人了。”
秦雷微笑道:“没有那么严重,风雨来了咱们更要同舟共济,协力渡过难关不是。”
两人听出秦雷话外之音,知道自己今日一番苦工没有白下,心情不由放松下来,对这位年轻英俊的隆郡王好感顿增。
两位大人向秦雷拱手道:“若是过得这一关,我等唯殿下的马是瞻。”
秦雷心中苦笑,这一关可不好过。至少满朝武都把南方两省的督抚们看做未来争斗的牺牲了。要不去岁李浑那小舅车尉国也不会放着好好的江北总督、封疆大吏不做,死乞白赖的非要回去当那没什么搞头的兵部尚书。同样的,丞相府那边也把原本的江北巡抚彦韬调回去,平调了山北省的巡抚卓正过来顶缸。
甚至连江北卫所的将军也由李阀的门人马光田换成了今天的顾沛。可以说。整个江北官场、被抛弃了。
秦雷有些对昭武帝让自己来的目地有些了然,李两家吃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