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你得把成亲王要求的援兵派了。”
“派是一定要派的。”李浑不耐烦道:“但不是现在,等着禁军恢复元气,自然会去支援。”
“前线危若累卵,此时不派更待何时?”天佑帝袖起双手道:“你不派朕就不用玺。”
“不用拉倒。”与他对视片刻,李浑冷哼一声道:“你以为就你的‘皇帝之宝’好用?我的‘太尉大印’一样管用!”说着便将那文书收起来,朝天佑帝呲牙笑笑道:“我是大秦太尉,全国的军事都归我管,干脆以后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们互不干涉,倒也清静。”说着便大笑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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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出去之后,便轮到大学士田悯农与麴延武觐见,可二位阁老等了半晌,直到辰时左右,才有神色惶惶的小太监过来道:“陛下请二位阁老养心殿议事。”
两人狐疑的对视一眼,便压下心头疑惑,跟着小太监去了天佑帝的寝宫。
到了外殿,请二位阁老稍候,小太监进去禀报道:“陛下,大学士到了。”
“进来吧……”内殿传来皇帝微弱的声音,听的两人又是一惊,赶紧趋步进殿,齐齐叩拜,高呼万岁,这才抬头望去,不由大吃了一惊!
只见天佑帝无力的躺在安乐椅上,面色十分苍白,额头还搭着条毛巾,竟然是病倒了。
两人心中惊疑道:‘早朝时还好好地,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呢?’赶紧沉声道:“陛下龙体欠安,今天就不要议事了吧,好生调养要紧。”
吃力的摆摆手,天佑帝望着殿顶道:“朕没有病,朕是给气得。”
两位阁老自然不会说些:‘什么人?’之类的蠢话,在早朝与他们俩觐见之间,便只有李太尉一人面圣,你说皇帝是被谁气的?
田悯农叹口气道:“李太尉仗着资历高、底子硬,在太上皇当朝时便飞扬跋扈,丝毫不把太上皇看在眼里。”
麴延武毕竟是当过总督、掌过兵的,不由义愤填膺道:“早些时候太上皇和成亲王联手将他的气焰压下了,现在看太上皇东狩,成亲王御边,陛下又新近登基,这老匹夫又变本加厉起来!”
天佑帝缓缓摇下头,闭目苦笑道:“这正是我当初不愿应允你们的原因。以父皇之沟壑、凭雨田之刚猛,尚且不能将太尉怎地,仅靠着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大臣太子,还不让他翻了天?”
两人一阵心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