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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地褪下衣服,换上睡衣,右肩上面有个醒目的子弹孔,陈伤,后背靠近脊椎骨的地方则有一条像蜈蚣的丑陋疤痕,娇姐目露哀凄,转身走进卫生间。
叶凡出来倒水时,听到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转身看到桌上的一张合影,一男一女,并肩而坐,直视镜头,男人生得不算英雄,但身姿挺拔,两人肩靠着肩,双手工整地放在腿上。
“他是我男人。”
不知何时,水停了,娇姐带着一头湿湿的头发靠在卫生间门口:“死了,和你一样,生前是特种兵。如果他还活着,说不定比你更强,其实我是真寡妇。”
刚刚出浴的娇姐,任由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水珠正沿着发丝儿落下,滑进锁骨里,在窝窝里打个转,与睡衣融为一体,她眉眼低垂,露出无限忧伤。
“我认得他,代号暗鹰,在一次边境任务中牺牲,在烈士名册里,我见过他的照片。”
“真好,还有人记得他。”娇姐突然将手里的浴巾扔进他怀里:“进去洗吧,这条是新的,随便用,生活用品已经准备好了,记住了,你是我的远房表弟。”
“是,表姐!”
叶凡吐吐舌头,娇姐扭头进去,叶凡转身,看着墙上的照片:“大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姐的。”
话音毕,叶凡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郑重其是地放下胳膊,他并不知道,刚走进去的娇姐听到了这番话,心窝子热乎乎地……
叶凡习惯了军营硬实的床,现在睡在柔软的床垫上,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不停地翻来翻去,夜已深,城市的霓虹却闪闪烁烁,不时有晚归的行人从楼下经过,房间始终半明半暗。
平时习惯与战友同宿,今天房间只有自己,还有些不习惯,叶凡此时才生出一丝淡淡的惆怅,兄弟们现在在干什么呢?
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光,叶凡这才感觉到一丝对未来的期待与担忧,特工,一般经过训练,包括外语、心理学、格斗、风土人情、追踪与反追踪、情报网的建立和管理等等科目,然后进行长时间的实习执行特殊任务,他们通常以秘密方式执勤,保证国家安全。
俗话说得好,隔行如隔山,听说老首长对自己“逃婚”一事大发雷霆,又因为自己调至特工组火上浇油,自己这次啊,真的回不去天狼星了……
叶凡在思虑中熟睡,睁开眼时,吓了一大跳,连忙坐起来,被子拉到胸前:“我去。”
娇姐不知何时闯进叶凡的房间,双手抱在胸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