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凶我嘛，叶凡哥哥。”安妮咬着嘴唇：“下去就下去，有什么了不起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大家长着一样的鼻子一样的眼睛，有什么可怕的。”
“那请吧。”叶凡连车门也不替安妮拉，让她越普通越好。
安妮跳下车，发现并没有同学关注自己，突然觉得不赖，大步流星地步入校园，看到迎面而来的同班同学，还兴奋地打着招呼，对方被她吓到：“安，安妮，你来上课？”
“对呀，我再不上课就要挂科了。”安妮回头，叶凡还坐在车里遥遥看着自己！
安妮抱着那个短发女孩的胳膊：“我好久没来上课，不如你陪我一起吧，再帮我多介绍几个女同学，男同学就免了。”
女同学受宠若惊，目送两人进去，叶凡如释重负，可算摆脱这个小祖宗了，这里离娇姐餐厅不远，叶凡等安妮下课，驱车过去，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
进去娇姐餐厅时，娇姐穿着围裙择韭菜，看到叶凡过来，乐了：“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来来来，帮我把这些菜择了，再拿去后面厨房洗。”
“你多请两个人会死啊？就这么两个人，累死累活的。”
“我呸，你以为这种小店能赚多少钱，多请一个人，就多一个人的成本，自己能干就干吧。”娇姐努努嘴：“还有那么多黄鳝要杀。”
看娇姐累得一头汗，头发都打湿了，叶凡撸起袖子，唰唰把菜洗了，一盆黄鳝拎到后厨，找块木板弄颗钉子，三下两除二全部搞定，弄得双手腥臭。
那个服务员叫小翠，看到叶凡这么利落，高兴得很，这下子她可省事，可以少做点活。
“老板表弟，你这么厉害，不如入股餐厅，当个小老板，你一个人顶三个人，多好。”
“想得美。
小翠又说：“老板表弟，你怎么这么会干活，以前当过厨子吧？”
叶凡嫌她嘴碎，懒得搭理，娇姐跑进厨房一看，凡是该杀的东西都杀好了，还洗得干干净净，心里一热：“全干好了？”
“全弄好了，我最近陪读，只要有空就过来帮忙，表姐，我乖不乖？”
“乖，乖死了。”娇姐掐着叶凡的手背，狠狠地捏了一把，“乖表弟，你爸妈让你来海北不是来杀黄鳝的，男子汉成天搞这些玩意儿？出去，出去！”
娇姐拎着叶凡的耳朵，一路揪着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放下，叶凡揉耳机：“姐，疼。”
“你不是说要和朱自方化解关系，怎么跑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