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林冰冷冷地说道：“我要去的地方只有女人才会去——女性专用的桑拿房，龙叔说找到了那个鸭公嗓的女人，她夜宿桑拿房。”
鸭公嗓的女人和许诺是一伙的，一个住酒店，一个住叠拿房，这天差地别的。
叶凡不能进去，但有男桑拿房，死皮赖脸地跟过去，去了才知道，虽然桑拿房分男女，但有一个共通的大堂，不管男女穿着浴袍躺在地上，一边的自动售货机可以随时购物。
林冰一进去，几个大叔马上偷瞄，一脸色相，叶凡挡在林冰面前，咧嘴：“几位大叔看够了没有？眼珠子能不能呆在眼眶里，现在还不一定。”
“叶凡。”林冰娇嗔道：“别吓唬人，去帮我买两瓶水。”
自动售货机边上，那个鸭公嗓女人正双手抱头躺在地上，怪不得让自己过来买水！
目标锁定，叶凡顺手打开一瓶水，刺啦一声，水喷了出来，溅了那个女人一身，她马上跳起来，指着叶凡的鼻子骂道：“你娘的，没长眼，没看到这里有人？”
这个女人长得五大三粗，至少有一米七多，肩宽，体壮，比一般女人的体形壮硕，眉眼粗鲁，一点也不秀气，“对不住，大姐。”
“你叫谁大姐？”
“那，总不能是妹妹吧，我看你比我年纪大多了，是不是，大家说说看。”
哄，大家哄地笑了，鸭公嗓的脸青一块，红一块，别提有多难看，“臭小子，你找茬？”
“没啊，我真心向您道歉。”
好一个您，鸭公嗓的脸更加难看了，她一把揪住叶凡的衣服，叶凡急了：“别拽，一会拽掉了，让您看到我是不损失什么，对大家不雅，是不是？”
在场的女人们不少，年轻些的羞得转过头，年纪大些的已经见多识广，还起哄道：“小伙子，万一被扯掉了，就当便宜这些大姐大妈了。”
“好咧，我没问题。”叶凡痛痛快快地说道：“大姐，你倒是扯呀。”
叶凡没脸没皮，没羞没臊，鸭公嗓一把推开他：“滚。”
“那我就不客气了，滚就滚。”
叶凡一溜烟地回去了，林冰笑而不语：“一天不惹祸你就全身发痒。”
“你也看到了，那位大姐对我不依不挠，我有什么法子，也不知道哪个点吸引她了。”
“别理她，是个古怪人，一直睡在这里，和咱们也没什么话，这地方场子大，来朋友，都喜欢在这里过夜，免费的空调，还有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