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纠缠之后,他竟是重重的倒在了她的身上,又昏睡了过去。
只是,身上的灼热仿若已消退,那满身的戾气亦已经消散,恢复了那冰雪般不染尘埃的样子。
刚刚那灼热如火,仿佛昙花一现。
谷灵素擦了擦刚刚因为尖锐的疼痛而蹦出的眼泪,用力把他的身子翻到一边,忍痛爬了起来。
捡起地上破碎又凌乱的衣裳随便裹在了身上,把床以及床上安静睡着的人整理了一遍,确定看不出什么痕迹了,才背起医包,匆匆出了雪院。
出了雪院,才陡然发觉自己的两腿发软,靠在墙上站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离开。
乐山处理完事情,奔回厢房,发现谷大夫已经离开也没多注意,看见公子仿佛安静了很多,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今天有京河码头一批重要的货物到燕京,宫主不过是例行的去巡查,不想竟然遭到埋伏。
不知是那条线的,竟敢对宫主下手,等着被连根拔起吧。
乐山愤恨的想。
宫主睡得恬静,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看他没事,便出了厢房。
凤绝尘一直睡到夜晚,才慢慢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便觉得左胸处隐隐作痛。
垂眸看了看,一双漂亮的凤眸陡然眯起,闪出了一丝丝寒光。
身子也觉得不自在,但也说不出来哪里不自在。
今早突然毒发,脑子里仿若经历了一场迷乱似的,迷乱中,仿若还有一个姑娘。
他凝神细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如梦如幻,如真如假。
因为毒发,本就会承受精神上巨大的撕裂,凤绝尘也没太去追究这种莫名的异常,扶着胸口坐了起来。
定了一会神,才低低叫人进来侍候。
谷灵素更是觉得仿若梦一场似的。
如果不是两腿之间的疼痛,还有身上破烂的衣裳提醒着自己,她铁定会觉得这是一场梦。
没有急着回**,去店里买了身衣裳换上,进了间酒楼,叫了一壶酒,自斟自酌。
人生十几年,他除了跟师傅学医,就是跟师哥学医,现在,师傅走了,师哥跟在了王爷身边做事,倒是自己,成了个江湖郎中,接了师傅的衣钵似的。
不过这样很好,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不用嫁人,不用生子,不用侍候公婆。
今天过后,她更不用嫁人了。
就好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