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容照的面,还有已经站在他身边止步不进的医生,段昭安低沉沉一笑,很直接地在她唇上一印,……并不怕死地用舌头舔了下她的唇,轻轻地,低哑笑起来,“我有点反应了。”
“……”顾晨很想伸出拳头往他脸上揍过去,扭头,对站了一分钟不到的容照淡道:“他发病了,麻烦带下去好好冶下!”
容照低下头,是想笑又不敢笑对段昭安道:“再呆下去,你的反应只怕一时半刻都消不下了。”他是男人,当然明白他说的反应是什么反应。
“也是,再下去难受的是自己。”段昭安深吸了口气,把勾起的右腿放下,再慢慢地松开搂在她腰上的手,
抬头看向进来的医生时,眉间哪有刚才的轻挑,唯觉冷色深沉,“好好给我处理好,别让我听她嘴里有半句不舒服!”
医生被他的目光盯到手指微地颤了下,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力。
只在片刻间,段昭安控制好微紊的呼吸,连在体内翻滚的臊热由最初的沸腾到如水的平静。
顾晨的视线正对上容照复杂而深沉的目光,一时间,心里微微散神。
“还舍不得……离开我的怀抱?”
段昭安是戏谑而笑,心神微散的顾晨回过神,才察觉自己的双手还揽在他脖颈上迟迟未离开,松开手没有半点尴尬顺势坐在了床尾上。
在容照那一眼的深沉是让她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憋闷,仿佛是在同情她什么,又仿佛是在为她叹惜着什么。
容照把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低眉垂目的医生仔细看了看顾晨的伤口,道:“女士的伤最轻,有一点感染但没有什么大问题。”消了毒,留了三盒“培氟沙星”消炎药便离开。
“消炎毒一日三次,一次三片。”拿着电热水壶往水杯注开水的容照并没有立马离开的意思,把水杯与药片递到顾晨手里,坐在床边道:“今晚我会与上面联系,09号,微型相机你可有保管好?”
从洗手间出来的段昭安把窗帘接下,用唇语说了句“没有摄像头”与容照是从在同一张床上,“不要急着往上面联系,等我们回到云省边境再联系不迟。不过,09号可以先与上面联系,但不能透露我与副队的消息。”
这句话可大有深意了,顾晨敏锐地捕捉到他话中有话。
不光她如此,容照亦是有所察觉。
在两人峻冷地目光下,段昭安薄唇压紧,“安全起见,还是回到云省再说。与我们一道出勤的四名外籍人员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