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抿薄唇一口饮完水杯里的水,修长手指握住杯体,俊脸上的表情依旧莫测深沉,淡道:“我在寻找答案,在没有找到答案前我不会放弃。”
“那现在的09怎么办?你到底是怎么想?真看上她了?”
段昭安沉呤一会,才道:“嗯,真看上了。也认定了。”
“认定了?”容照惊地瞪了下眼,见他神情淡淡仿佛只是在聊一件最为普通的事情,心里头没由生出一阵烦躁出来,“你认定了,也要她认定才行。”
“不管她认不认定我,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
容照是被他笃定的口吻一梗,好一会才道:“她现在还是学生,你能守得住?”
“我会让她明白,除了我没有第二个可选。”段昭安走到门口,他淡淡的落下一句话,“我去看看她,有事明天再说。”
把一月一次事件搞定的顾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房间的窗帘全部拉开,窗记外的暴风雨放肆的掠夺着,大海上空还能看到闪电笔直抽下,似与海底深处的海怪在抗衡般。
按了门铃等了几分钟见没有动静的段昭安想了下没有再打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给前台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顾晨接过酒店服务员送来的……红糖水,一时间百感交集。
段曲冰也会在流血当天喝一杯红糖水,据说可以缓解痛感。不过,她好像并不感到痛,只是当时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留意门外动静的段昭安听到服务生离开后,估算着顾晨已经躺回床上便拨通了内线。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淡淡地声色听不出有什么异样,唯有脸上闪过的不自然才知道他对这种事情其实是陌生得很。
顾晨靠着枕头,淡道:“还在习惯中,我需要清静一会,不要过来打扰我。挂了。”不等电波那端的人回复扣下话筒,干脆到让段昭安是失笑了下。
倨傲的身影慵懒地站在窗户前,看着肆虐横行的暴风雨,明天就能离开了。
一整天顾晨都没有离开房间,一日三餐都是直接送到房间里。
等到次日清晨,总算是把流血事件接受。
下午三点,暴风雨结束,一个小时后,乌云褪去露出湛蓝如碧洗的天空,海面传来长而闷重的船舶笛声,“呜……呜……”笛声中停泊的轮船启航了。
下午四点退房,租用酒店快艇三个终于回到岸上……缅甸最大城市也是缅甸人的首府--仰光。
三人早把雇佣军的衣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