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段昭安没觉得自己有多吓人,嘬了下嘴角,把两瓣菲薄的薄唇嗫得阖实到只剩一道细缝。
“喝十毫升就会起作用,要是在唇上面沾了点,嘴唇就有点僵麻。十毫升上,四五个小时内才会醒。也会因人而异,意志强点的三个小时左右就会醒来。也不是立马清楚,而是意识清醒,身体不能使唤。等完全清醒过来,手脚会有点僵硬,脑袋晕沉,需要两到三天才会康复。”
化验师的话让段昭安的眉心拧紧,又缓缓缓熨开。
她说最晚十二点回来,是在告诉他没有喝下矿泉水。
说了声“辛苦了”,段昭安自径离开。
化验室里的院长与化验师是齐齐松了口气,化验师则是直接是慌坐在办公椅上,怯后余生道:“院长,这人是什么来头,怪吓人。”
“管好你的嘴巴,刚才的事烂在肚子里。”院长想的对方没有开口提要报警,心里就知道事情可能有些大了,提醒了句也连忙离开。
回到办公室,院长给董事长的千金回了电话,也就是段昭安嫂子,“什么!(辶
米)药!”
堂嫂的老公在段家排行老六,段昭安得唤她一声六嫂,闻言,握紧话筒厉声追问:“他还有说别的没有?把你们说了什么全告诉我!”
“没什么都没有多话,只问了服药后有没有后遗症,化验师说完,他的脸子相当冷。”院长一五一十说完,没有一句隐瞒。
六堂嫂挂了电话后,越想越不对劲,倒不是担心段昭安会作奸犯罪,而是担心他会遇到困难。
这段家的男人个个都是闷性子,出了事都不喜欢先跟家里人求助,而是闷着声去解决!
昭安可是段家一辈里最小的孙子,他的事情个个都放在心上。想了又想,六堂嫂是给段瑞夙打了个电话。
她在津市鞭长莫及,只有这位小叔能赶过去看看了。
段昭安也没有想过要隐瞒,从他知道顾晨没有喝水,心里头的重石就落下来。
此时,他正在酒店保安室里一手劈晕一个保安,堂而皇之的调起了录像。他没有抱希望,既然对方能弄到房卡,也就能把监控删掉。
他要的不是18楼与电梯里的录像,而是地下室有哪些车辆离开。
这些人一共有五人,不可能一人做案,而录像里没有这五人其中一个离开的身影,那么就是五人一起了。
五人加上顾晨,一辆普通轿车是肯定坐不下。
而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