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子没有问顾晨要手机,而是说完后便立马坐车离开。
不是他不要,而是他没有时间再停留,记者已经闻讯赶来,他再不走,一旦登了报纸那才是真正的颜面大失,而不是像现在,只有几个警察看到。
于长宁磨了下牙,愤道:“算他跑得快,不然让他好瞧!”
“行了,你那点小伎俩谁都能看出来。”顾晨见磨着牙,跟松鼠磨棒子似的,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不以为然笑道:“做人要留三分,把人逼紧了很有可能是两败俱伤。沈崇山已经丢了一回脸,我要让他暴露在记者的闪光灯下,暗地里再干出些事来针对我养父母,我在外地也是鞭长莫及。”
尤其是,她现在没有多少实力与沈家斗,更不能把沈崇山逼紧。
于长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刘桂秀在局子里几天清瘦了许多,连精神都萎了不少,好在于建刚打了招呼,还有头狼那边打了招呼,也就是直接被晾了几天并没有受到审讯。
饶是如此,也让刘桂秀怕到夜不能寐,自己到没有多少担心,主要是怕连累到顾晨。
这会一通大哭,情绪稳定不少的刘桂秀在车里一个劲地给顾晨道歉,是自己连累了顾晨,“娃儿啊,要是你同学知道刘姨蹲了牢而排挤你,你只管说刘姨跟你没有关系,是个外人……都是我一时自做主张,连累了你啊。”
捶胸顿足的,把于长宁都唬到好几回油门踩过头。
顾晨一直知道刘桂秀是个心善,闻言,淡淡一笑道:“你那不叫蹲牢,不过是请过去调查,连档案都不存在。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
刘桂秀害怕是顾晨瞒着自己,又连问了几回确实自己真不会顾晨留污点,心里才稍微安心一点。
也就是安心一点,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打定注定到时候去娘家表弟家再好好问问。
刘桂秀当天回来,下午的晚报便刊登沈家登报道歉的新闻,这下,蹲守在顾记烧烤点的记者们这才悻悻离开。
好不容易挖到一点新闻出来,结果沈家自己登报澄清,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把负责全揽在自己身上,一看就是息事宁人的做法,最后面申明如再有记者拿此事做文章,沈家将保留法律追加……。
刘桂秀也是看到报道纸,心里头的重石才是真正放心下来。
此时,离顾晨开学只有两天。
在另一边,一名气质不错的夫人拿着两张报纸看了又看,发现了重大秘密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