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么多的钱,她竟然没有想过拿出来给他这个当丈夫的!他求爷爷告奶奶时,她还在旁边说风晾话!
房间里,当不仅仅只有段讳谨,还有一直没有开口的段昭安。
听着段讳谨那不堪入耳的咒骂声,段昭安充耳不闻,神情寡淡没有一丝变化。段讳谨、章寻蕊这对夫妻早就是貌合神离,两夫妻都是为了自己的情人而圈钱,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显然,现在在段讳谨心里,章寻蕊是技高一筹了。
“老子要弄死她!这个贱人!”段讳谨是被反绑着坐在椅子上,之前他还觉得这么绑着是生不如死,现在,哪还想着这些事,两眼迸出凶光,那赤红的眼就跟要吃人的凶兽没有什么区别,是恨不能把章寻蕊从电视里揪出来,喝她的血,啃她的骨。
贱人,贱人!明明有钱,还在他面前装凶!
“这可不是她的钱,这是你们夫妻名下所有房子卖完后得来的钱,一千万,不多也不少。”段昭安看着陷入疯癫般的段讳谨,眼里一片冷漠,棱角分明的俊颜在电视视屏光下,勾勒出冰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线条。
菲薄的薄唇勾了下,是一抹冷冷的笑,“这一千万对她来说可是大有作风,最少,可以飞到瑞士跟她的情人双宿双飞了。”
“贱人,她敢!她敢!!”段讳谨一想到还有一千万在章寻蕊手里,想到情妇肚子里怀着孩子,想到他跟章寻蕊所生,跟自己完全不亲近,也不把他这个当父亲放在眼里的一儿一女,段讳谨是心头都在滴血!
一千万!一千万!他是一分都不想给章寻蕊!更何况,这贱人还想拿着钱去找她的情人!
章寻蕊有情人,段讳谨怎么会不知道!
儿子、女儿跟他不亲,儿子是一直养在章家,十五岁就让章家送到国外去,一年回来一回也就是回章家,说是姓段,其实就是姓章。
至于那个女儿,他现在都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段昭安坐在椅里,气定神定的看着段讳谨,淡道:“她有什么不敢,三千万的债你背了,儿子又在瑞士,现在只要带着女儿,以照顾儿子为理由一起出国,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吗?”
段讳谨的家事,段家从来不管,也不想去知道,但只要稍打听打听,都不需要暗中调查就能知道这对夫妻不和并不是什么秘密。
电视里已经放到有村民意欲给章寻蕊下跪,段讳谨正好又听到三千万的高利贷是他一个人背着,赤红的眼从电视上面猛地盯紧在段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