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菊花抖豆子般地把一桩一桩的事倒出来,大嫂子险些是叉背过气了。
蠢东西,这个蠢东西,她她她……她把所有事不但都说出来,还把全部责任往外推,推到她大嫂子身上来。死婆娘,当日交待的她都丢粪坑里了!
千叮嘱,万叮嘱,就是叮嘱她万一有一天被人给查了,一定要死咬着不认,只要她大嫂子在县城里没有人敢动她!
张菊花抖得快,外面的高辉时不时在程安意的问话下点头,“是,是,我妈说得没有错。前年逃跑被大嫂子的人失手打死的女孩子人就埋在效外一个叫半坡子的沟里。”
“我妈记性不好,前年还出了件事,虎头看中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把女孩子拖出来,干了禽兽不如的事后,女孩子当晚上自己一头撞没,人也埋在半坡子里。”
办案无数的程安意随着问话的深处,听到一桩一桩的事后,饶是他这个办案无数的警察也是忍不住愤怒。
一墙之隔的大嫂子只恨自己不能出去,心里恨着,当真是恨不得把张菊花那张嘴给撕了。
嘴里则是塞着布,捂着嘴,一直跟着大嫂子两名男子,听到高辉的补弃,张菊花不断的告密,眼珠子冒火都快要瞪出来。
顾晨没有看热闹的兴趣,出去走了一圈,见段昭安还没有回答的顾晨等到张菊花说到口干舌躁,实在没有密再抖,又再次回到临时审讯室。
“如何,程队?”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过的顾晨站在程安意身边,视线往他手中的记录本上一扫,只是扫了几眼,便明白过来为什么程队的脸这么沉冷沉冷了。
根据张菊花所供,高辉补充,大嫂子、虎头两名犯罪嫌疑人在张菊花认识的三年里,手上沾有七条人命,伤到残疾十六名。
花季般的少女就这么被她们残忍的折了生命,……至今没有人替她们申冤。
程安意的双眉一直是紧皱着,握着笔的手,手背上青筋盘踞,身为警察的他此时也是愤怒到极点了,克制住自己要打人的冲动,对顾晨道:“现在就是他们两个的审讯了。”
顾晨淡地扫了冷被按住,因张菊花的话而不老实的两名男子一眼,细长的眼里有幽暗的寒光掠过,对程安意道:“程队,我们借一步说话。”
此次,能侦破到一个能惊动全国的案件,程安意知道一切都离不开眼前这位女兵,点点,没有多想就跟顾晨走到一边说话。
在约一分钟后,程安意面无表情走过来,道:“把他们两个押到审讯室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