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如玉的话说完,傅定耘这身上好似已经被针扎了一样,直接从站了起来,脑袋碰到了车顶,砸出好大一道声响。
“不行不行,这万万不可……小生、小生乃是读书人……怎、怎可作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
“你又想歪了,人家书琴姑娘是正经人,给你当丫鬟使的,她长得好,又赏心悦目,我都想要,你还嫌弃?眼睛长到天上去了?”阎如玉说着,冲着书琴姑娘一笑。
这书琴姑娘心里也有些搞不清情况。
今儿妈妈叫她过去,说是挑了她伺候好人家,只让她陪着读书。
可挑她的是个女子,这世间哪里有女子为丈夫挑红颜知己的?
而眼下,瞧着二人相处,好像又是她想茬了,这怎么可能是夫妻俩?
这女子好生豁达,这小生又实在规矩,不像一路人。
尽管阎如玉这么说了,傅定耘这脸还红得像个虾子。
回到苏宅之后,逃一样的从马车下去,脚下踉跄,摔了好几次,跑向给他安排的那院子。
书本已经送到了,早已回来的华兰容将余款结了。
这一箱箱的书看得葛二雷眼睛泛红。
“败家娘们!将近五万两啊!出一趟门就买了这些不顶用的东西回来!”恨得牙痒痒,然而连个哭诉的人都没有。
所有兄弟,像是压根没看到阎如玉花钱似的。
葛二雷是实在不知道阎如玉给大家伙灌了什么米汤。
想当年阎大伯做大当家的时候,底下的人也不似这般听话啊?!
还有那书生,不过是会认些字儿,竟哄得阎如玉巴巴的围着他转,又是给买书,又是张罗着女人!
他是二当家独子,好歹也能称一声“少爷”吧?而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竟过的比他这个少爷还滋润,还有没有王法了?!
可惜,葛二雷眼中的废物,这会儿紧张的都要死了。
一箱箱的书全搬进了他的屋子里。
书琴姑娘安排住在他的隔壁。
“公子,姑娘说今天天还没黑,你得背完一本书才能睡觉。”书琴还不忘提醒一声。
拿人钱财,自然要好好做事的。
傅定耘点头,没一会儿功夫,外头进来两个兄弟。
“小书生,我们主子说了,书琴姑娘负责监督,我们兄弟负责动手,你别嫌疼啊!”拿出的是绣花针,就这么一左一右直接盘坐在他两脚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