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我们几个起了妒忌心,才吵闹了几句,没想到传你耳中了。
是我们不对,该罚,该罚,明天你的婚宴,我们几个自当罚酒三十杯!”王空等人干笑。
“都是亲戚,说这些就见外了。
有件事我要与大伙提一提,我王宣也算光宗耀祖了,有了些能耐,也不能抛下王家和凌家的亲人。
想了想,我决定在大龙山建一座城池,供两家繁衍生息,大伙要是愿意,到时候搬去住就是了。
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只是我修行繁忙,以后无空见各位,只能偶尔在大龙山看望爷爷奶奶罢了。”
他说的轻巧,可不同意安排的人,以后自然就渐渐远了,时间一长便各走各的,封了口随他们怎么讨生活。
只要别打着他的名头,到处祸害人就成。
这些亲戚,王宣也就这么见了一两面,随后就忙自己的事了。说是亲人,可最亲也不过父母、长姐和爷爷奶奶几人罢了。
其他人,他感情其实不深,毕竟自己年纪轻轻就出门闯荡,多少年也没回家。
自己颓唐的时候,也没见那些堂亲表亲怎么上心,都是各过各的日子,挂着一层血缘关系的熟悉人而已。
也就这样了。
不是他王宣薄凉,这些亲朋谁没沾他的光,这几年资产暴增十倍?
可这种索取,王宣不能永远答应,要知道这千八百人,可是最少还能活一百五十年。
不割断这种索取,这群人以后就真养成伸手讨要的废物了,那是帮助还是祸害?
王父王母对凌晨很上心,就等着抱孙子呢,老爷子一把年纪了,也乐呵呵的抚着胡子。
私底下,熟悉王宣的凌晨问道:“这些亲戚,你是什么态度?”
王宣的心性在进入大学后几年,变化特别大,她对于王宣还算了解,而王父王母,实际上已经不清楚真实的王宣了。
王宣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道:“以后多半是和他们没什么交集了,这是必然。
给他们些富贵没有问题,想走修行路也没问题,但我要斩断他们为恶的触须,立下规矩,让他们没有机会将欲望无限延伸,最终发酵成腐朽的恶臭。”
“这样也好,他们因为你的关系,或许财富和修为会攀升的很快,可自身只是个普通人。
德行不够,面对远高于他们的诱惑、问题,路总会歪的,不能歪了就拖累你,让你操心。
就像我,我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