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参加会议的独立团干部,只在眨眼间,已经脱离了山纵五支队序列,直接列入东纵挺进纵队,此时他们的雷剑团长不但没有及时出现,还被免去了团长职务,这怎么能叫他们心里舒服呢?
陈司令看着情绪稍有缓和的独立团营以上干部,他不想做过多的解释,雷剑的失踪,他心里也很不好受,可这是在抗战最艰难的时刻,一支部队要是再失去军事主官,而又不能及时任命,那这支部队会一直沉浸在悲痛中,这样一旦展开下步大范围的破袭战,会直接影响到这支部队的战斗力,甚至会把一支英勇善战的部队拖垮。
他宣读完命令,语重心长的说道:“独立团的同志们,我对雷剑同志的失踪,心中也是非常沉痛,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旦雷剑同志能活着回来,我代表晋察冀军区和东纵,一定会安排好雷剑同志的工作。”
罗金川站起来看着陈司令,本想提出其他问题,当开口要说出时,又临时改变了主意,他请示道:“陈司令,骑兵营带回来四百多踊跃参加八路军的新战士,这么多新兵怎么安排,是不是......。”
“暂时派出一个连的干部战士,插进这四百多新战士中间,加紧训练,等待东纵的命令再作安排。”
再说雷剑在村子里住了一天一夜,在村里两位老大夫的精心救治下,加上热心乡亲的精心照顾,伤势得到了控制,伤口的炎症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慢慢消肿,只是重伤员有时发点低烧,但对伤势已经没有大碍。
雷剑觉得自己恢复的挺好,左腿的伤口已经不流血水了,慢慢在愈合,他身上其他小伤不会连累到他的体质恢复,这一天一夜,吃的虽然是粗茶淡饭,睡的是硬邦邦的土炕,对于常年与敌厮杀在战场上的战士来说,这已经是很好了。
他们自从离开胶东,这还是第一次好好地休息了两天,对他们来说,可谓是来之不易,是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也是村子里的父老乡亲们给的恩惠,没有乡亲的及时救治,他们几个恐怕会因伤势太重,惨死在回归营地的路途上。
雷剑对曲佳明说道:“你的伤势应该恢复的不错吧?要是咱们现在离开村子,返回宿营地,你能不能照顾好另外四名伤势较重的伤员?”
曲佳明说道:“雷团长,要是咱们这就走上回归的路,一旦走在半路,重伤员伤势复发,那不就麻烦了吗?再说,你不是怕连累房东方立强,派宋铁蛋偷偷溜出村,返回独立团,命令派出一个排的战士把咱们接回去吗?那又为什么要提前离开?一旦半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