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顾忌的连拉带拽,拖着王晓亮就往回走,边走边抱歉:“王副团长,你不要跟我赌气,我误会你了,就口不择言的胡说吓唬你,你。”
王晓亮突然停下来再次抓住张光华的胳膊,非常诚恳地拉着张光华问道:“张副院长,我知道你是个好大夫,也是个好人,你快告诉我,雷团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王副团长,你现在身挑重担,聂司令还有电话等你,你放心,只要雷团长伤势有什么变化,我马上就告诉你,我现在还有事,你先忙吧。”
张光华不知怎么回答王晓亮,只得拿话搪塞,快点脱身,不然她会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步履蹒跚的张光华回到专家组,柯棣华快速说道:“春桃因为雷剑牺牲,现在一个人在屋子里守着雷剑,怕这姑娘想不开,你快点过去看护,一旦发生不测,马上告诉我。”
张光华还没走到特护病房,就听到屋子里传出春桃如泣如诉的悲切哭喊声,她靠近窗子往里看了几眼,忍不住的蹲在地上掩面哽咽。
春桃在情绪波动期间,不停地拍打雷剑,竟鬼使神差的将雷剑堵在气管或喉咙里的淤血,给拍打的喷了出来,雷剑的心跳恢复,张光华突然跃起冲进了特护病房。
此时病房里就留下还处于虚弱昏迷中的春桃,以及在生死线上挣扎的雷剑。
春桃在昏昏沉沉中,听到专家组对雷剑神奇般的活过来,做了几个推想,最后把这巨大的功劳,归结到春桃情绪失控、拍打雷剑这些看似粗鲁的行动中。
她听艾克说把她和雷剑两人单独留在特殊病房,并有心的说雷剑能否真活过来,就看春桃下不怎么行动,对专家组来说已经是无能为力。
春桃试探着抬起头,头重的就想挨到床上,稍一抬起就两眼直冒金星。春桃记住了艾克大夫临离开房间所说的所有话。
她坚持着坐起来,看着躺在身边病床上的雷剑,眼睛紧紧地闭上,鼻息微弱的可忽略不计,胸脯起伏不大,脸色蜡白,不仔细看,好像一个失去心跳不知死活的人,躺在她的身边。
春桃坚持着挪下床,扶着病床走到雷剑身边,伸手靠近雷剑的口鼻,那可怜的一点气息,那没有血色的脸膛和浑身失去热量的躯体,这个在杀敌战场上,毫不畏惧的年轻指挥员,就这么躺在病床上,与死神展开生与死的拉力。
雷剑就那么躺着,身体的任何部位没有一点活动的迹象,春桃流着眼泪说道:“雷剑,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是我活下去的支柱,你要是不给我好好的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