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受用,他笑看着张光华问道:“现在其他重伤员在哪里?日军第四和第二十六旅团的片山和坂本两名指挥官,已经在城南庄一带集结,晋察冀军区聂司令率领独一团、第五团、第二、第三和第六团,已经安全的跳出敌人包围,此时日军两个旅团兵分四路,正在疯狂的向阜城和周边乡镇包围过来。
城南庄到阜平县城十五公里,不用半个小时,日军大部队就会杀进阜平城,我们现在要是不及时做好隐蔽,再继续耽误下去,恐怕就来不及了。”
张光华看王晓亮一脸着急之色,她满意的说道:“晓亮,三名重伤员已经转移到安全地方,现在我担心你的警卫排,十多匹战马如何隐蔽在城里?”
王晓亮诡异的笑道:“光华,这请你放心,战马我已经安排好了,警卫排的战士就等在外面,随时可以进入隐蔽等待命令,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将雷剑团长转移到安全地方好不好?”
他说着快步走到雷剑病床跟前,对正在精心料理雷剑的春桃说道:“春桃姐,雷团长的伤情还是没有起色吗?”
“没有,只是喘气开始慢慢地匀溜了,心脏跳动还是那么弱,我真怕雷剑出事,要是雷剑真的挺不过去,眼一闭就这么走了,我春桃也会跟着雷剑一起......。”
张光华看着泪流满面的春桃,已经做好与雷剑生死同行的一切准备,张光华不禁心中酸楚往上涌,拉着春桃说道:“春桃,你对雷剑的挂念我心里清楚,可人死不能复生,再说雷剑在你和大家的精心护理下,一定会好好活着。
要是雷剑真挺不过去的壮烈了,我们是坚强的八路军战士,只有节哀,坚定地活着,才能打败小鬼子,为牺牲的战友报仇,就为这,我们能活着的人谁也不要想不通的遭叽自己,毫无价值的死去,这是一名八路军战士的觉悟。”
王梓铭部长看大家围绕雷剑的伤势谈论起来,他心中着急的说道:“思想工作以后有时间再做,当前是马上把雷剑和医护人员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王晓亮插嘴道:“我马上把警卫排的战士叫进来,抬上雷剑团长,一切听王梓铭部长安排。”
“不,为了将重伤员和医护人员,隐蔽在沦陷的阜平城最隐秘的地方不暴露,警卫排的战士不能全部参与到转移伤病员的行动之中,这样......。”
王晓亮一听王梓铭如此说,他不满的质问道:“王梓铭,你什么意思?我警卫排的每一名战士,都是在战场上与敌生死搏杀,拿命拼搏活下来最坚强的战士,你竟对我的战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