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错,我看这样,按照我刚才说的,请张副院长多准备些药品和路上急用的器械,老孙跟另两名伤员说清楚,一路的艰辛和风险,只要路上小心,我觉得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雷团长,你有没有点原则性?三名重伤员加上你,四名重伤员同时一起冒险跟随部队强行军,你竟说的这么轻巧,我看你真不像是一个机智英勇的部队指挥员,倒像是、倒像是......。”
“哈哈哈,张副院长是要说我雷剑倒像是和稀泥的泥瓦匠是吧?行啦、不管怎么说,事情是要解决,但不要为了各自的工作和任务伤了和气,这样不好,影响战友之间的友谊,都握手言欢,咱们马上就要行动。”雷剑看着老孙和张光华‘呵呵’笑说道。
张光华从雷剑的言辞和用语中,发觉雷剑对老孙的态度改变的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猜疑,现在疑惑猜疑减弱变成一种尊重,这叫张光华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神秘的老孙。
老孙为了下步必须采取的行动被张光华阻拦,一时着急说话重了些,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训斥张光华,不仅暗自后悔;我老孙怎么会这么处理问题?以前从没有过在非常时期出现这样的情绪,难道受伤后没有及时赶回部队,心情浮躁的有点把控不住才这样对待张副院长?
他借着雷剑‘呵呵’‘和稀泥’的说法,主动走到张光华跟前,伸出手握住张光华柔嫩的小手抱歉道:“张副院长,你对我们四位重伤员的治疗护理和关照,我老孙打心里表示感谢,刚才由于我的情绪受到波动,说话可能伤到了你,请张副院长不要记恨,你永远都是我们四名重伤员的主治大夫,好战友、好兄妹,我老孙郑重的再次向你道歉。”
张光华是一个离开校门、直接参加八路军的一个性格率真的姑娘,他虽然通过雷剑的说辞和用语对老孙越来越尊重,此时已猜测到老孙神秘的身份地位在八路军部队中一定很高。
可她不是一个世故中的圆滑之人,看老孙握着她娇嫩的手一直在表示诚挚的道歉,虽然道歉中还带有一定的威严,她还是以一名主治医生的身份提醒道:“老孙,既然雷团长同意你们四个重伤员同时跟随部队行动,那在行军途中一定要听我这个医生的安排,你们能做到吗?”
张光华说着看了雷剑一眼,雷剑和老孙几乎同时说道:“我们在行军路上一定听张副院长的安排。”
‘哈哈哈’,雷剑和老孙说完看着张光华赞赏的大笑起来。
雷剑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对站在身边的王晓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