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么?”
“不能。”女人摇摇头。
“所以它现在是我的。”陆羽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喂!”
女人突然叫了一声。
陆羽疑惑地回头。
女人走到他那辆卡宴前,抬起手腕。
她的唇很红,大红如血胭脂红。
她的手腕很白,不是白皙透红的白,而是雪莲花那种白。
上面系着一条红绳,红绳下面悬着一个酒壶,酒壶是藏青色的,青山仗剑烟雨平生的那种青。
她重重地拍在卡宴上,一声闷响。
陆羽差点没给吓死。
上千斤重的卡宴,生生地被她给拍得横移两米。
车身完好无损。
千斤之重,鸿毛之轻,无比矛盾又无比和谐。
不知怎的,陆羽想起了刘三爷屋里的那张桌子,桌子上留着的那一道掌印。
“你的车似乎不这么认为。”女人笑道。
陆羽点点头:“你说的很对。”
高手,好几层楼那么高的高手。
这女人说他是鸭子说他是娘炮他都不敢反驳。
他能凭借着一股匪气战胜那头优雅清冷的雪豹,但绝对赢不了这个更加优雅清冷的女人。8±8±,o
“帮我个忙,把我的车停进去,我可以请你喝酒。”
女人优雅一笑,抬了抬自己的手腕。
有酒声微晃。
酒壶在阳光下,泛着青雅的微光。
一如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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