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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香。
“我拒绝。”叶青竹摇摇头。
“还不是看不起我。”陆羽白了她一眼。
“没有。”叶青竹摇摇头,出乎陆羽意料之外,竟是有种小女人的娇媚。
“那是为啥?”
“我记得一句话,这男人呀,都犯贱,太容易让他得到的东西,他都不会珍惜。”叶青竹浅笑道。
“我擦,这话谁说的呀,太扯犊子了。”
“古龙。”叶青竹正色道。
“没想到这位先生浓眉大眼的也叛变革命了呀。”陆羽唉声叹气。
喝了一盏茶,陆羽没有在叶青竹那里留宿的想法,毕竟家里还有个女人在等着他。
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但他跟苏倾城有个不成文的约定俗成,每晚无论忙到多晚,他都要回家,他没到家,苏倾城也不会睡。
回到家已经晚上三点过,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才推开房门,苏倾城果然在他房间等他。
苏倾城回头妩媚一笑,柔柔弱弱的样子,披着一件镇湖绸缎睡衣,头发略微凌乱,看起来有些倦态,身体曲线妖娆。
陆羽没啥艺术修养,会的东西唯一算得上风雅的就是号称国粹的京剧。
是继承自他的娘亲,一个当年声名远播的京城的第一旦角儿。
用这个框架来套的话,叶青竹应该是青衣,大红大紫大青衣,而苏倾城的话,应该是花旦。
外在当然是女人的柔美妩媚,内在却是封王拜相的男人才有的清朗大气。
陆羽从后面抱着她,笑得傻啦吧唧。
跟一土匪头子绑了格格妃子尽情亵渎一般无二。
说了会儿话,陆羽便把苏倾城赶出了自己房间,身上有伤,怕她发现。c≡c≡
男人嘛,有些事儿自己扛着就好。他甘之如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陆羽就接到了王玄策打来的电话,告诉了他一个瞬间把睡意全数驱散的事。
大事。
段天狼死了。
极为离奇,死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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