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城小手绞着衣角,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陆羽眯着眼睛。
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开始赌咒发誓自我暗示,这辈子什么时候都能怂,就今晚绝对不能。
他怒了,一把抓过苏倾城手里的那本被孔老夫子称为哀而不伤、乐而不淫的《诗经》。
“这破诗经有什么好看的,给我瞅瞅,哟呵,还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媳妇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我不懂你懂?”苏倾城白了他一眼。
狗犊子,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学无术哦。
“你男人我文韬武略百年一遇,那能不懂。”陆羽摸着下巴,又往苏倾城玲珑有致的香软身子靠近了一些,“所谓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大概意思就是说,姑娘呀,你见到我这么清气如兰卓尔不群的男人,你为什么还不湿呀。”
污。
比火车头还污。
苏倾城哪里受得了,脸颊绯红,耳垂更红,似两颗俏丽枝头的樱桃。
然后她就呀的一声,被陆羽这狗犊子直接扑倒在床上。
陆羽采取了一个霸王硬上弓的霸蛮姿势,居高临下,将她按着,眼神凶悍,男人的桀骜和野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苏倾城怯怯弱弱,早知道今晚逃不过一劫,只得认命闭上眼睛,脸颊愈发红润,好似饮下了一整坛经年老酒,万千种风情渐次酝酿开来,如此这般的楚楚动人,胸前有些小皱褶和小凌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怪力乱神。
陆羽没有猴急地进一步动作。
他在欣赏。
欣赏这个天赐尤物。
旗袍是男人的发明,是送给女人们最好的礼物。
不是什么样的娘们儿都能穿旗袍。
须得有恰到好处、不能瘦削也不能过于丰腴的身材,也得有书香门第、大家闺秀的气质。
要不只能是你糟蹋了我,我糟践了你。
如王玄策穿西装打领带喝红酒跳探戈一般不堪入目。
苏倾城身上象牙色手工旗袍、织锦绸缎,价值连城。
她穿起来,衣服衬托着人,人也衬托着衣服,恰到好处,相得益彰。
妖娆是有的。
如一壶文火慢慢熬制的武夷山大红袍茶。
清冷也是有的。
如峨眉山清晨山顶上袅绕渐次层叠的雾霾。
女性阴柔的美,玲珑的美,曲线的美,完全呈现。
在陆羽这狗犊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