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拉个巴子,刚结婚呢,媳妇儿就不见了,这破事儿,找谁他妈讲理去。
安洛看着陆羽那略微带着惆怅、干净得能让任何女孩子心折的侧脸,问道:“陆哥,你真的结婚了么?”
陆羽点了点头,又是叹了口气。
“怎么啦?”
“没啥。我说出来你别笑我,有些事儿憋着我心里也不舒坦,我是结婚了,前几天刚婚礼,可我媳妇儿跑了,妈拉个巴子,天知道跑到哪旮旯去了。”陆羽叹声道。
“陆哥你一定很爱自己的妻子吧,是跟她吵架了?”她小心翼翼的问。
“算,也不算,反正破事儿一箩筐,不提也罢。”陆羽又是叹了口气。
突然就觉得酒这玩意儿其实挺好的,便继续拉着安洛喝。
结果这狗犊子还真就喝高了,醉的一塌糊涂,也吐得一塌糊涂,说着胡话,人事不省。
安洛连忙去买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把他扶到江边吹风。
她是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钟天地灵秀、气场强大的男人,也会有如此脆弱一面,不由想着,他口中的那个倾城姑娘,能让他如此,该是何等荣耀?
那是多少女人一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吹了会儿风,陆羽还是不醒,安洛无可奈何,只得叫了辆出租车,将他扶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好不容易才把陆羽扶到她的小床上,累得气喘吁吁,实在是没想到他酒量会这么差,也没想到陆羽看着瘦削,竟会是如此的沉。
她可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在家里的时候,惯常干活的,可不比一般男孩子差多少,都累得够呛。
见陆羽实在难受的样子,她咬了咬牙,帮他解下了外套,又开始小心翼翼解他衬衣的扣子,打算用热水给他擦一擦,照顾人的活计,因为有个小她很多的弟弟,从小就会的。
结果陆羽衬衣扣子微露出肌肤,把她吓了一跳。
伤疤。
许多伤疤,纵横交错,如一副古老图腾,泛着极为原始粗狂的气息。
她捂着嘴巴。
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会给这个年轻男人,留下这么多伤痕?
刚才喝酒时,陆羽笑着说自己吃得苦可一点不比你这个小丫头少,她本是不大信的,现在哪里还会不信。
应该说这个年轻男人经历的磨难,她百分之一都没有经历过吧?c≡c≡
打来了热水,忍着心里羞怯,帮他擦了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