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
“那么江老,您的意思是”马三元试探性问道。
“你回去告诉陈风雷,想跟着我,可以,但这次动手,一定要干净利落,别给长青这个小家伙喘息的机会,也别牵连到我,你知道的,李景略跟长青情同亲父子,他若是知道,这件事有我的影子我不至于怕他,毕竟我江伯庸是为国为民谋福祉,我问心无愧不过我退下来后,我江家毕竟还要在江海立足,我不能把他得罪太狠。”
江伯庸盯着马三元,“我能跟你保证的,就是陈风雷杀掉陆羽后,他不会有事。”
“多谢江老。”马三元连忙起身,跟江伯庸鞠了一躬。
“那今天先就这样吧。”江伯庸摆摆手。
马三元点点头,拱手道:“江老,告辞。”
马三元走后,江伯庸眯起了眼睛,取下了老花镜,擦了擦,又戴了上去。
“长青啊长青,本来你是可以做我孙女婿的,为什么非要不给自己留后路呢?真以为李景略能护着你一生一世?”
若陆羽活着,李景略真有可能为了陆羽跟他江伯庸大张旗鼓干一仗。
但若是陆羽死了呢?
李景略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人走茶凉怎会不懂?
要知道,当年赵岱宗杀了他亲儿子李自由,他不也一样忍了么。
一个义子,再欣赏,又能有多深厚的感情?
江伯庸冷冷一笑,端起杯中茶,一饮而尽。
多年不饮酒的他,喝着一杯武夷山大红袍,竟是生生喝出了几分烧刀子的辛辣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