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就停留在灰袍老者额头前,堪堪一公分,劲道的控制,妙到毫厘之间。
刀风激荡。
吹断了灰袍老者的头发,露出白生生的头皮。
他的头皮,隐隐出现一道裂痕,有殷红鲜血,缓缓浸透而出。
“啊,我死了!啊!!!”
灰袍老者大叫,心理防线,完全崩溃,瘫软在地上,屎尿糊了一裤裆,哪里还有丝毫战斗力。
“暂且留你一条狗命。”
高长恭冷冷一笑,杀猪刀哧溜溜旋转半圈,刀柄在他脑袋上砰地一敲,灰袍老者顿时晕厥。
接着高长恭重重一脚,如踹死狗一般,把灰袍老者踢到了陆羽面前。
“长青,多久未见,高哥没什么礼物给你,就把这老东西送给你吧。”
高长恭笑着说道。
很难想象,像他这种如烈酒般、从不苟言笑的男人,一旦笑起来,却是难得的好看。
他不是不会笑。
只是从来只笑给自己的亲人看。
而陆长青,就是他高长恭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的亲弟弟。
“高哥,却之不恭。”
陆羽笑了笑,指着南宫怜花,“还剩下一个棒槌,高哥麻烦一下,一道给拾掇了吧。”
这个灰袍老者的武道,一看就不是中原玄门体系,而是来自于苗疆,甚至还会以身噬蛊这种玄妙法门,肯定是个用蛊的行家。
也正是如此,陆羽才留他一条狗命。
要从他嘴里翘出来治好倾城的法子。
至于南宫怜花的话——
这个世家公子放着天堂大道不愿走,修罗地狱没有门,却强行闯进来,那就没有办法了,他既然想死,那陆羽就送他去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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