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多宠着些倒是无妨。这娴贵人,哀家倒是想起了初进宫时的舒太妃。说起来,娴贵人倒是有舒太妃年轻时的风范呢。”
“哦?”皇上神色淡淡,不以为然:“儿子已不记得舒太妃的模样,娴贵人这人乖巧伶俐与旁的妃嫔不同,想来也没太多相似。”
和别人不一样?合着就是觉得娴贵人与旁的那些妖妖娆娆不同呗。
太后不动声色,将话题带了回来:“也是,舒太妃当年专宠后宫,惹得众妃嫔怨怼,娴贵人到底是比不得的。”
皇上不耐的垂下眼眸:“皇额娘字字金言,儿子受教。”
太后看出他情绪不高,又说了两句才借口自己累了,皇上这才告辞。
快走出宫门时,突然似想起了什么,问送自己出来的孙竹息:“孙姑姑,皇额娘身子向来不好,也该找几个妥帖人来伺候了。孙姑姑可知道皇额娘素日里最喜欢哪几个过来?”
孙竹息想了想:“除了皇后娘娘时常来侍奉太后服用汤药,近几日也就齐妃娘娘来的勤些,昨日和太后聊了好大一会儿才走。”
“齐妃……”皇上语气意味不明:“她倒是个有心的。”
孙竹息笑笑。没再说话。
下午时分,安陵容正倚靠在美人榻上看书。皇上晌午就派人传了信让她这几天好好歇歇。
她可算能偷得浮生半日闲,缓缓自己的老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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