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子原本是能够让人无声无息得老年痴呆的。
墨兰改良成了让人一思考就犯头疼病。
只要一想事情就头疼,还怎么插手朝政?
这样一来,太后以后就只能颐养天年,吃喝玩乐了。
墨兰正盘算着,该怎么给太后用上这药。
沈玉珍却不请自来了。
她自视长辈,根本不弄拜帖。
墨兰有些好奇她想做什么,也就让她进来了。
最近这些时日一直忙于研制药粉,反倒把禁足的沈玉珍给忘了。
如今沈玉珍又出来走动,难道是禁足解除了?
沈玉珍学会那些礼仪了?
墨兰有些纳闷。
待见到沈玉珍后,墨兰忍不住挑了挑眉。
看来还是宫里的嬷嬷会教人,连沈玉珍这种人都能教导的有模有样。
反正不管怎么样,沈玉珍的礼仪比以前规范多了。
最起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了。
唬住陌生人绰绰有余。
墨兰笑吟吟的跟沈玉珍见礼:“早知小姨已经学成,我就该早些去见小姨的。”
沈玉珍听到“学成”两个字,脸色难看几分。
脑海中不由浮现这些时日的辛酸艰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宫里的嬷嬷最会折磨人,手段层出不穷,能把人折磨的苦不堪言还没证据。
这些时日,沈玉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这些时日以来,越是被折磨,心里就越发的恨!
恨官家无情,恨姐姐不帮自己。
后来她从哥哥口中套出了话,得知是赵策英去跟官家提出来,小郑将军有心怡的人时,她更加记恨了。
待她打听到墨兰的妹妹和英国公府结亲时,就都明白了。
这肯定是墨兰在背后搞的鬼!
沈玉珍恨极了墨兰。
没办法。
她不敢恨官家,也不能真的恨自己的靠山姐姐。
赵策英是自己的大外甥,从小就不是善茬。
且又是妥妥的下一任官家。
沈玉珍也不太敢惹对方。
所以便把所有的恨意都加诸在了墨兰身上!
她这次来,可不是空手来的,而是带了两份大礼。
“甥媳妇有心了。”
沈玉珍不冷不热的说着,看向墨兰:“先前未曾仔细打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