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而皇上又要趁着刺杀这个机会,给儿子们下套,自然不能见太子爷。
自己一直在东宫待着,皇上不见自己,显得薄情寡义。见自己,又难免会碰到太子。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剧中一样。
胡善祥离开东宫的第二天,皇上就突然下旨,斥责太子结党营私,将东宫的属官,以及从东宫出去的大臣杨士奇都关进了北镇抚司亲问。
又夺了太子监国的权力,交给了汉王。
把朱瞻基烦的来看胡善祥时大倒苦水。
“你说我爷爷到底是被哪个王八迷惑了?竟然觉得我爹结党营私?还说刺王杀驾和我爹有关,这不是胡扯呢吗?!我爹这人整天唯唯诺诺,胆子比猫还小,哪能做这种大事?!”
朱瞻基苦着个脸:“要我看,这事就是汉王做的!爷爷还把监国的事给了他,真是……”
胡善祥将一个橘子扔给朱瞻基,让他给自己剥皮。
“你呀,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怎么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朱瞻基一边剥皮,一边不满道:“这可是我爹的事,爷爷还说不想见我了,这能是小事吗?”
“那太子爷慌了吗?”
胡善祥一问,朱瞻基愣住了。
他想了想:“一开始是慌了,等锦衣卫那些人走了后,他又跟没事人一样在家里溜猫逗狗。二叔得了监国的权力,就迫不及待的跑来炫耀,要连接公务。我爹还赶忙给他整理了,真是窝囊。”
胡善祥翻了个白眼:“窝囊?都跟你一样就是聪明了?太子爷这才叫厉害呢!”
“嘿,你这丫头。”
朱瞻基刚想说什么,胡善祥又反问:“你真以为,皇上这么做是厌了太子爷?”
朱瞻基不解:“难道不是?”
胡善祥接过他手中的橘子,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上次汉王和赵王造反时,皇上是怎么做的,可曾将汉王赵王大张旗鼓的拿下了?”
“没有。”
朱瞻基提到这点,也是不忿。
“明明爷爷知道,他们二人心怀不轨,却依旧不愿处罚。”
“虎毒不食子。”
胡善祥看着朱瞻基:“皇上一辈子杀伐果决,他若真要做什么,岂会这么大张旗鼓?雷声大,雨点小?说是厌了太子爷,斥责太子爷,可除了把监国的事给撸了,还对太子爷做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