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时上头,竟然搞了这么个乌龙。
弘历正尴尬之际,富察琅嬅又将白蕊姬说自己年轻的话复述出来。
“皇上,白答应这话不就是在往婴宁心窝里戳吗?”
富察琅嬅一脸气恼:“婴宁是从潜邸时就跟着皇上的,还为皇上生了大公主,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被一个答应这般羞辱,这叫婴宁的脸面往哪放?”
弘历当即对白蕊姬的喜爱迅速下滑。
他是薄情寡义,但对曹婴宁并不厌恶,只是感情有些淡了而已。
曹婴宁在他心里的地位并不算低,不然当初也不会给她赐个封号了。
他是对白蕊姬有些感兴趣,但也仅此而已了。
弘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随随便便一个答应就比跟了他几年的妃嫔更重要的地步。
他将白蕊姬划分到了不安分的地步。
富察琅嬅又将自己让白蕊姬学规矩的事说了出来。
弘历此刻正觉得白蕊姬不安分,立刻点头:“是该学学规矩了。”
于是,白蕊姬就这么被富察琅嬅给摁了下去。
再次想出头可就不容易了。
白蕊姬固然有手段,可别忘了,她是太后的人。
只这一点,就能被弘历判死刑了。
富察琅嬅心想,太后若是知道了,大概会气的头疼吧?
事实上,太后便是没有头疼,也差不多了。
听闻白蕊姬被关在永和宫学规矩,甚至连绿头牌都给撤了。
太后气的脑壳一阵阵的发疼。
“她怎么这般没脑子,第一次请安就把人给得罪了!”
太后现在都怀疑自己调教是不是调错了。
她是要让白蕊姬搅乱后宫,但没让白蕊姬明面上赤裸裸的挑衅高位妃嫔啊!
而且曹婴宁还是富察琅嬅的人。
哪怕白蕊姬挑那个敏贵人下手,富察琅嬅都不会管!
真是个没眼色的废物!
福珈在一旁忧心道:“那要不要使个法子,把白蕊姬放出来?若是任由她被压着学规矩,谁知道皇后要罚她多久呢?”
“不妥。”
太后揉了揉额角,很是为难。
“皇后的说辞站的住跟脚。白蕊姬身份的确低了,只是南府乐伎。甚至比一些宫女太监的身份都低,确确实实不该懂做妃嫔的规矩礼仪。若是她懂,反而在告诉所有人,她背后有人。以弘历那个多疑的性子,怕是